第二百六十四章 失控的李毅(1 / 2)

杜宇就像是玩具一样被李毅捏在掌中,因为巨大的疼痛,他的身体有节奏地抽搐着,望着李毅的双眼圆瞪,目光中满是恐惧。

李毅漂亮的唇角流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将杜宇扔在了地上,看向了人群里的管家,这样一个人应当是杜宇最忠心的仆人。

“他的身上是不是有一封书信?”李毅露出残忍的笑容,转头看着疼痛欲昏的杜宇。

杜宇的脸上满是痛苦,眼神却像是充血般的通红,死死的盯着李毅,满是疯狂。

贱民,贱民,李毅这个贱民竟然伤害我。杜宇心里大声的嘶吼。

李毅没有理会杜宇的癫狂,伸展双臂猛然发力,当着人的面,五指抓紧管家那柔软的喉咙,用力狠拽,喉管在强劲的力量面前像是豆腐一样,被硬生生撕了下来,破损的动脉飞溅出来鲜红的血水,如同喷泉。

杜宇目瞪口呆地望着浑身是血的李毅,心脏几乎都停止了跳动,口像咙中干得象是沙漠,而呼吸也变成一件无比奢侈的事。

他终于明白,自己所谓的筹码和优势,在对方眼中根本就是玩具般的存在。这个年轻人与曾经遭遇的权贵和首领都不一样。他所拥有的不仅仅是强大的力量,还有让人心悸的阴狠、毒辣,还有残忍。

声响让一些醒来的仆人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闷。这仿佛是一个信,把深锁在人们内心的恐惧彻底释放出来。

仆人、丫鬟们惊恐的想要逃跑,但是在毒蛇毫不留情的砍杀下,被硬生生的逼了回来。一个个平均年龄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如同这个世上最冷血的毒蛇,双眼漆黑的举起手里的武器,将这些制造噪音和麻烦的人变成冰冷的尸体。

杜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走到了杜宇的面前。

“我不喜欢被威胁的感觉。”他低着头,以自上而下的俯视角度,意味深长地望着瑟瑟发抖的杜宇。

“你,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安新的乡民也要为我陪葬。”杜宇的脸白得可怕,恐惧让他的声音变成歇斯底里。

“你还将书信交给了谁,把名单给我!”李毅微笑着把管家的尸体拉了过来,掏出了他怀里的书信,这是杜宇的第一个棋子。

“没,没有了。他……他是唯一有书信的。”战战兢兢的杜宇茫然地摇着头,下意识地向后退缩,想要远离面前这个恶鬼,但是墙壁阻断了他这个想法。

李毅冷冷地看着他,随即看了蛇头一眼。

蛇头会意地点了点头,从厚重的披风下面伸出自己苍白的双手,双手握着的两把断刃不断的交差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其缓缓的走向杜宇的家眷,像觅食的毒蛇一样,瞪着死鱼般的眼睛,抓住两个女人的衣领,粗暴的拖了出来。

杜宇的呼吸徒然变得急促,被扔出来的两名女人他都认识,一个是他的夫人,另一个则是他最宠爱的小妾。

想要将这些人从仆人中分辨出来并不困难,因为她们身上穿的是珍贵的锦衣,她们的肤色明显要圆润很多,甚至可以说是肥胖。

杜宇的家眷被拖到面前,绻曲着身子躺在地上。蛇头的手很稳,匕首在他的手里像是手术刀一样,轻而易举的划破那白嫩的譬皮肤,挑断了脚筋和手筋,就连嘴巴也被堵住了。

省的那刺耳的惨叫影响他们的行动。

李毅从杜宇面前慢慢走过,用冷漠的目光仔细地检视着杜宇家眷身上的细节。他来回走了两次,才转过身,面对手足冰凉的杜宇,认真地问:“你还将书信交给了谁?”

细细的汗珠从杜宇的额头渗出,又顺着脸颊顺滑而落。他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根本无力做出反应。只能像哮喘病人那样张开嘴,绝望地摇着头。

对于这种无声的回答,李毅不置可否地膘了他一眼,走到看起来年纪最大的一个女人面前,接过蛇头手里的腰刀。

把冰冷的刀锋抵近女人颤抖的身体,李毅明显能够感觉到那因为恐惧而生出的颤抖和绝望,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享受半辈子锦衣玉食的妇人,李毅挥下了腰刀。

“嚓……”

刀切入血肉的声音,立刻淹没了的声响。被刺中心脏的女人惊恐的瞪大眼睛,前倾着重重扑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声音。

“其它的书信在哪儿?”李毅张开左手五指,抓紧一个半跪在地上的娇美小妾的头发,把满面痛苦的她高高提至自己身前,看着杜宇低沉地问。

“求求你,放了她,放了她。求求你……”杜宇仿佛疯了一般,连滚带爬的桌子下面扑了过来,苦苦哀求。

“这不是我需要的答案……”

闪耀的冷光与冰冷的声音同时响起,喉咙被切开的小妾发出丝丝的喘息声,像沉重的沙包一样歪到在地。

“你,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双目一片通红的杜宇歇斯底里地哭喊着,他拼命想要保护自己的小妾。可是任他再怎么呼喊,也只能像是一个待宰的羊羔一样无力。

“在你得意洋洋威胁我的时候,你就应该考虑到会出现这样的后果。”

李毅伸出细长的手指,甩掉上面凝聚的血水,用刀尖指向另一个家眷白得像纸一样的脸:“其它的书信在哪儿?”

没有人回答。

杜宇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周围的仆人只能低着脑袋,死死咬着嘴唇,看来到死他们都不会抬起头。

“额……”

解脱般的惨叫响起,一个家眷被李毅切开了喉咙。

李毅的左手沾满了殷红的血水,粘呼呼的,很不舒服。顺手在接下来的一个女人身上擦了擦,抓住她的脖子高高拎起,着同样的问题。

沉默,杀戮。

杀戮,沉默。

他看着已经有些卷刃的刀锋,地面躺下了整整五具尸体。

李毅弹了一下刀锋,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用地上的手帕擦了擦满是血水的刀柄,清理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将最后一个花容失色的女子拖出来,像刚才一样,用刀锋对准了她的喉咙。

“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意志彻底崩溃的杜宇连滚带爬的扑到李毅脚边,用额头拼命撞击着地面,老泪纵横苦苦哀求:“求你,求你放过她吧!这是我唯一的女儿。你已经杀光了我的夫人和妾室,求求你,留这孩子一条命吧!如果觉得没有杀够,就用我的命来抵,来杀我,杀了我吧……”

这个时刻,杜宇早已放弃了所谓的尊严,他只能像狗一样语无伦次的诉说着自己的企求。如果时间可能倒转,他宁愿自己没有见到过李毅。与这个比恶鬼还要冷酷的少年相比,自己所谓的倚仗和信心简直就是玩笑一样的存在。杜宇已经看出来,如果得不到足够合理的答案,李毅会毫不犹豫杀光这里的人。

也许是被他脸上绝望的表情打动,李毅缓缓松开手,把冰冷的刀锋从女子的喉咙挪开,掉转方向抵上杜宇的下颚,语气依然冰冷的道:“其他的书信在哪?”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一共只有两封。我没有多少信得过的心腹,所以只交给了管家,以为你们不可能真的动手,真的没有了,我可以对天发誓。”

杜宇脸上满是亲人的鲜血,随着身体颤抖的衣服表面到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他神情木然地抬起头,几根银亮的发丝,在渐凉的微风中凄凉地左右摇摆着。

李毅淡淡地看着他,意义莫名地摇了摇头,转身切开了那个女子的喉咙。

趴在地上的杜宇呆呆地望着这一幕,他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淹没愤怒和幻觉的同时,也熄灭了他内心深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希望。

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刀锋从侧面抵上了他的脖子,李毅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怜悯。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女儿?我没有说谎,我没有说话,真的只有两封书信。两封,两封……“杜宇难以置信地望着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李毅,充血的眼睛里,释放出深入骨髓的悔恨和绝望。

李毅俊朗的脸冷得像冰,目光也没有波动。

也许是觉得需要稍微回答一下对方的疑惑吧!他蹲下身,凑近杜宇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叹息着说:“我当然知道你没有撒谎。当你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你女儿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绝对不会再顾及什么所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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