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长娇美人
被女人擦脸,楚怜有些不适应的按住了
她的手,低声道:“我 自己来便可。”⑦
风韵犹存的老鸨便放了手,视线从楚怜
羸弱的身子上扫了一圈,最终又回落到了他
那张仿若仙人的面貌上。
你叫什么?””
楚怜低声道:
‘楚怜。
“楚怜。”她重复了一遍,评价道:
“真是一个听着名字都让人心动的尤物。
“那我就不给你改名了,就叫这个吧。
说着,老鸨从腰上解下一块名牌扔给他,冷
眼警告道:“自己带着, 别乱跑,今天晚上
是你的拍卖日,别给我出什么幺蛾子。””
楚怜看了看她,巧的点了点头:“好。
看老鸨拿回给他擦脸的帕子,端着水盆
要走了,楚怜喊住了她,楚楚可怜的皱了眉:
“请问我可以知道是谁把我送进来的吗?”
老鸨觉得他羸弱,肯定不可能从这里跑
出去,便也和他说了:“你是在那里喝醉的,
就是从哪里来的,不过你也别担心,你如此
美貌,没两年就能自己出去了,倒也不失为
一个好去处。”
楚怜不言语,只是弯弯眉眼,对她露出
一个微笑。
夜晚的时候,外面丝绸红烛染的气氛暧
昧,欢场的熟客揽着自己中意的美人肆意取
乐。
美人的娇笑声声悦耳,听着外面的叫价
声,作为神秘花魁的楚怜坐在房中,垂着眼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在手中看着杯中一圈
圈的水痕,却并没有喝下去的打算。
过了一会儿,他抬眼看着紧闭的房门,
能透过烛光,能看到两个拿着棍棒守在房门口,防止人逃跑的护卫。
手中的茶杯晃了晃,本来已经平息的水
痕更大幅度的转了起来。
身着一身鲜艳红衣的楚怜起身,走过去
打开了房门。
那两个护卫还以为楚怜是要逃跑,其中
一个扬了扬手里二十来斤的棍子,冷声问道:
,
“干什么?
他们做万金楼的护卫已经很多年了,可
不是会对美人手下留情的人。
要是楚怜敢迈出这里一步,他们照样动
手。
他们说话的样子太凶,楚怜仿佛被吓到
了,咬着红唇,眼里迅速蓄起水雾,却对着”
两人努力露出一个笑容:“哥哥, 喝茶吗?
说着,他将手里的茶杯递出去,乖巧歪
头,动人的黑眸里面闪烁着盈盈水光:“看
着我很累吧?我不跑,你们能不能不要动手
动脚,咱们动别的好不好?
美人清亮黑眸里的笑意纯粹,声音娇软
动听,就连向他们递过来的,虚虚握着茶杯
的那只手,都完美的仿佛上天雕刻。
手指纤细修长,看样子,两只手的腕骨
都伶仃的能一手可握,皮肤莹白,能看到底
下冷色的血管,莫名的能给人一种撕裂他的
强烈暗示。
身材高大的两人互相看了看,下意识的
抓紧了手中的棍子。
两个人,楚怜手里却只有一杯茶,意味
着只有一个人能和如此的美人共赴极乐。
这足以让两人本来交情就不是太好的打
手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