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　　楚怜回眸，见凤悯的眼里噙满了泪，欲哭的模样，却对他尽力的勾起了唇。

</p><p>　　他说：“我很爱你。”

</p><p>　　楚怜眉目含笑，浸染了一腔柔情：“明光，我也很爱你。”

</p><p>　　*

</p><p>　　嫁衣与婚服都已送来，龙丞相一开始就做好了两手准备。

</p><p>　　楚怜尊重凤悯，为他选了婚服，凤悯却愿意当他一次新娘。

</p><p>　　因为他知道，他等不得和楚怜真正成婚的那天了。

</p><p>　　过往和尽头连接，凤悯看的分明，和他在一起，楚怜分明委屈了自己。

</p><p>　　他擦去眼角的泪，使劲眨了眨眼，确认没有扫兴的眼泪落出来，才转过身对楚怜勾唇：“陛下你看，我穿这身衣服还好看吗？”

</p><p>　　美人娇红色如花，如若牡丹为艳绝。

</p><p>　　凤悯在问楚怜，视线一直落到他的脸上，温柔的像要走到时间尽头。

</p><p>　　多么不容易，楚怜此刻就站在他眼前，身着纯白细秀龙纹锦衣，手握鲜艳盛放的芳香栀子，明亮黑眸中装满了闪耀星辰，温柔洒脱又无忧无虑的冲他笑。

</p><p>　　“好看。”

</p><p>　　凤悯看见他月色温柔的笑颜：“明光自是好看。”

</p><p>　　凤悯眨了眨眼，努力驱散眸中的水汽：“那好啊，陛下喜欢就好。”

</p><p>　　他强忍着哽咽，拿起一旁楚怜身形的婚服，道：“陛下，明光为您更衣。”

</p><p>　　在鸟声鸣鸣之处，无人知晓两人已在一颗栀子树下拜了堂。

</p><p>　　凤悯给楚怜编了一串栀子花手链。

</p><p>　　他说：“陛下，别娶别人，只要我可好？”

</p><p>　　这是藏在柔情蜜意下，悲凉的告别。

</p><p>　　他忍着泪，化作一句不安的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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