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送b的秀气小兵被兽xing十足的强悍将军c(1 / 2)

看着妻子隐约发着抖的背影,钟远肆猛地清醒过来,抽出了还塞在小保姆阴道里的东西,发出噗的一声,连带出一摊粘稠的液体,小保姆抖着身子呜咽颤抖,浓稠的精液没了阻挡,从他下体中喷射而出。

钟远肆下意识想追过去安抚伤心的妻子,可于子安就像是发现了他的意图一样,在那精壮的腰杆撤走之前,光滑细腻的小腿水蛇般勾住他的后腰,臀部稍抬,往前一送,顿时把狰狞粗壮的性器吞进去了整整半根。

被操的都快烂了的小保姆猛的绷紧身子,双手攥紧身边一切能攥紧的东西,又哭又叫着喊着说还要还要,身下的嫩穴用力的收缩,生生夹的钟远肆狠吸了口气,再也没心思去想有的没的。伴随着主卧室门口“咔嚓”一声轻轻的关门声响,钟远肆捉住那两只乱动个不停的脚踝,扯着分到最大,鸡巴猛挺着深深钉进了小保姆的宫腔里!

那天,他当着林雪的面内射了于子安多少次,钟远肆已经记不清了,他就像是个最卑劣的人,一面和林雪说着深情的保证,一面抱着小保姆彻夜欢愉,享受着肉体出轨带给他的极度刺激。

在这个充满了他和林雪回忆的房子里,两人每天都在做爱——厨房里、沙发上、地毯边到处浸满了两人的液体,他们的肉体已经高度的契合,后入式,骑行式,侧入式,狗交式等等都一一尝试,有些姿势他甚至和林雪都没有试过。

钟远肆这个人一向性欲旺盛,记得刚结婚那阵子,他从未让她在十二点之前下过床。林雪以前爱死了他强悍的性能力,如今,却又多少有些淡淡的哀怨。

这天早上,夫妻二人照例坐在客厅的餐桌旁吃饭,更确切的说,是林雪一个人在味同嚼蜡的吃着,而对面的钟远肆,面前的粥从头到尾一口都没动过。他靠坐在椅背上,头向后微微仰起,俊脸上是一派享受的神色。

“嗯……”,只听那微启的薄唇中溢出一起性感的低喘,被桌布掩盖的饭桌下,同时传来一阵暧昧的水渍声。

噗嗤噗嗤的,就好像是什么人在吞吃着什么东西一样。

脸色不太好的林雪握紧了手中的筷子,强撑着露出一抹笑道,“老公,还是先吃饭吧”

如果是往常这个时候,钟远肆肯定会先来安抚她的情绪,无论如何也要陪着她把饭吃完,再去干别的,可钟远肆看着妻子隐忍的发红的眼眶,感受着从胯下不间断传来的快感,只觉心底被一股巨大的兴奋所俘获。

“乖,老婆你先吃,别饿到肚子里的孩子”,他喘息着笑道,“老公还得把这个小骚货给喂饱”

大手拉开桌布,露出了被隐藏在下面的春光。只见消失了一个早上的于子安此时赫然正跪在男人的腿间,卖力的吞吐着男主人一柱擎天的大鸡巴。淫荡的小保姆今天也很是诱人,他穿了一件特制的紧身爆乳衬衫,下面是为了取悦钟远肆特意换上的制服短裙,由于是女性的款式,穿在少年的身上只堪堪遮到臀下,那两条大白腿跪着敞开,小屁股高高翘起,更撑的下摆一晃一晃的,腿间神秘的部位时不时就撞进男人的眼里。

这小东西还没穿内裤。

钟远肆干脆把桌布彻底撩了上去,手伸到小保姆的胸前,略微粗暴的狠狠扯飞了两颗纽扣,掌心罩住软嫩的一只奶子色情的揉来揉去。

少年的眼睛很快被揉的水润润的,眼角带着红艳,急促的喘息,他下意识把胸脯挺得更高,好让男人把玩的更方便一些,舒服的甚至连鸡巴都忘了吃,通红小脸贴在男人西装裤上蹦来蹦去,嘴里呜呜咽咽的一个劲的哼唧。

虽然被桌子挡住了视线,可林雪通过丈夫手臂摆动的频率,和小保姆软软的浪叫,完全可以想象的出那两个人正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事。

“宝贝儿,别只顾着自己舒服,来,把它吃进去”

“呜……先生的,先生的好大……”

“喜欢吗?”

“唔嗯……”

小保姆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了这个问题,只要一想到太太还在看,于子安就越发的忍不住得意,嫣红的小嘴把鸡巴吃的也越来越深。那濡湿小巧的舌头在吞吐的间隙也没闲着,抽出去时,嘴唇猛的裹住硕大的龟头,舌尖破有技巧的绕着顶端的马眼来回打转,吞进去时,更是一遍遍的勾勒着柱身上狰狞凸起的青筋。

咕叽咕叽,鸡巴太大,撑得小保姆眼睛都红了,他用一只手握住根部,快速的搓动,嘴角兜不住的涎液直往下流。

在少年卖力的伺候下钟远肆的呼吸渐渐粗重,他看不到正控诉着望着自己的妻子,一双眼直直的盯在小保姆那被衣服勒的形状饱满的奶子上,一边深深挺胯,一边揪住两只粉色的奶子尖凌虐似的搓揉。于子安疼的小脸一皱,双手把男人的西装裤抓的死死的,讨好似的接连来了几个深喉。

“操!”,钟远肆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说实话小保姆的口活远没有风情万种的妻子来的好,那女人在床上的技巧也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可这些年她被他惯的越发娇气,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痛快快的爽过了。小保姆胜就胜在听话,乖巧,让做什么做什么,即使整个身子都被嘴里的大鸡巴插的瑟瑟发抖,眼泪直流,也还是一心的想要取悦男人。

钟远肆扯住于子安后脑勺的头发往后一拉,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半根肉棒被舔的亮晶晶的全是口水,紫黑的颜色显得更恐怖色情,他低喘了一声,不管不顾的又是往前一撞。

“小骚货,好好的舔,舔湿了就来插你的逼”

下流粗鄙的淫话听的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是一震,于子安是期待和羞涩,林雪是惊讶和伤心,明明昨天晚上,他还和她保证过,要减少和小保姆做爱的频率,也一在的说他爱的还是她,可转眼,他就看不到她的眼泪,甚至还在餐桌上就……

她忍不住又问了一遍,“老公,你爱我吗?”

“爱,老婆,我爱你”,毫不犹豫的回答从男人嘴里脱口而出,然而即使这样,也阻挡不了他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发泄性欲。钟远肆按着于子安的头舒爽挺腰,棒身一次又一次碾磨着嫣红唇瓣重重插到深处,龟头强悍的冲击力甚至震的喉咙隐隐发麻。于子安一手罩在男人揉弄他奶子的大掌上,和他十指紧扣,用硬挺的奶子尖在男人粗糙的掌心上来回磨蹭,被插的哆哆嗦嗦,口水直流。

“呜呜……”,小动物似的呜咽中夹杂着啪啪啪的凌乱声响,到最后红了眼睛的男人几乎把小保姆的嘴巴当成飞机杯来插,捅操的极深,两个硕大的囊袋都紧紧贴着磨红流水的唇瓣,随着来回抽送的动作在小保姆的下巴上胡乱拍打,钟远肆额头青筋暴起,舒服的粗喘几声,“真乖,舒服死了宝贝儿”

林雪听着男人口口声声的宝贝心脏抽搐着疼,桌上的东西在好吃,她都再没了胃口,简直无数次的后悔自己当初的那个选择。

“老公,我先回房了,你……”,早点回来。

还没说完的话消失在男人的一声低吼里,桌下的于子安突然伸手抱住钟远肆的腰胯,把整张脸都压低着埋了上去,两颊重重收缩,喉结滚动将嘴里的鸡巴嘬吸的更加舒爽。于是钟远肆根本听不到妻子在说什么,他不停的揉着小保姆的后脑勺,挺腰时狠狠往下按,最后一下猛的停在最深处,背脊窜上熟悉的战栗,鸡巴在小保姆的口腔里抖了抖,随即马眼剧烈张合着,从蠕动的小孔里爆出一发尤为腥浓的白浆。

“唔唔!”,那爆发力与冲击力十足的液体顺着喉管一股一股的往下灌,更多的却是从被鸡巴撑到极限的唇边挤喷出来,于子安翻着白眼,雪白的身子阵阵战栗,鼻腔里几乎充斥着的全是男人自身的味道,而一想到男人曾经无数次这样内射过自己,下面突然就痒的要命。

那双原本敞的极开的双腿难耐的并拢在一块小幅度的厮磨,雪白可爱的肚皮也一挺一挺,模仿着被男人操干时的迎合动作。钟远肆在心里骂了句真是个妖精,大手抚摸着于子安通红的脸蛋,抖着臀部又往里插了一截,闷哼着射的痛痛快快。

“嘶!嗯……都给你……都给你……”

待到射完,拔出来的鸡巴依然粗硕的十分可观,散发着腾腾热气,顶端处微微上挑,形成的弧度可以轻而易举的插进任何一个女人的宫腔里,狠狠的搅动。反观于子安,急喘着气瘫软在地上,脸蛋眼角具是绯红,薄唇合不上的酸胀张开,鲜红的小舌躺在黏腻白浆中,连胸前的爆乳衬衫扣子都被扯飞了,裙摆掀翻了大腿根,露出来的雪白皮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深红色指痕,简直一副刚被人糟蹋过的模样。

“先生……”,被欺负的惨兮兮的小保姆刻意放低了嗓音低低的唤了一声,钟远肆的目光立马从林雪泫然欲泣的脸上收回,他喉结滚动了下,不知道第几次的做出保证,“老婆你先回去,我等下就回房去陪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真的爱你,你信我,你相信我”

这样说着的男人急吼吼的在小保姆的嘴里又抽送了几下,然后动作轻柔的把于子安抱到了餐桌上,两人四目相对,他低下头在小保姆红红的脸蛋上吻了一口,眼里溢出来的宠溺刺的林雪心里一痛。

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她为什么突然不确定了?

“太太……嗯啊……先生,先生只是在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你,你不要误会他……他是爱你的……他也爱你们的孩子……我只是在帮他……呜呜……太太……插进来了……先生的鸡巴……插进来了……呜呜……真的好大……啊哈……”

如果于子安故意说一些挑衅的话,林雪还有可能找个理由教训他一顿,在在钟远肆的面前哭诉于子安欺人太甚,可于子安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她,当初是她自己把人给留下来的,也是她同意钟远肆去和他做的,她现在怎么能自打嘴巴,让钟远肆认为她出尔反尔?想到这林雪脸色扭曲了一下,咬着下唇,不得不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起身快步往卧室里走,手握上门把手时,林雪带着最后一丝希冀的回头,然而钟远肆这次看都没看她,只压低上半身,把整个壮硕的胸膛笼罩在于子安上方,掐着他的腿根拼命耸动,胯部摆动的频率又狠又大,震的两人身下的桌子都咯吱咯吱的晃,于子安更是被操的小脚乱蹬,尖叫着哭。

“呜呜!啊啊啊!先生……太太,太太还在看!轻点!轻点!”

“不管她”,彻底抛开了道德枷锁的男人犹如出笼的野兽,低低的在于子安耳边喘着说完了这句,大手掐着于子安的细腰往前一拽,简直就是疯狂的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撞击,结实坚硬的胯部砸的嫩白腿根砰砰直响!

于子安尖叫着射精,优美的身子痉挛着仰起,黑发乱甩,失神的张大了嘴巴,有大量透明的液体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从他的腿窝里不停的往外喷溅。

看着小保姆被自己操得汁水横流、乳波荡漾的淫靡画面,钟远肆插在淫穴里的大鸡巴更是坚硬如铁,肿大了好几圈,气势汹汹的杵在又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里。他用着这个姿势深深的捣入了几十下,猛地把人抱起,于子安哭叫着条件反射的缠上他的脖颈,头部后仰,两腿交叉着死死夹住那连连耸动的壮腰。

像是抱着一个娇小的娃娃一样,钟远肆把于子安抱在怀里狠操,大掌又捏又压的玩着他的嫩臀,一步一插穴的狠狠甩动甬道里的大鸡巴,又扯着臀瓣往两边掰,把堵在穴里的浊液哗啦啦放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温热的流到地上,随着行走的痕迹,留下一道湿淋淋的淫靡浊液。

“喜欢我这么操你吗?嗯?”

“喜欢!喜欢!呜呜!”

“被我操了多少次了,还这么紧”,钟远肆像是要不够他似的,不知餍足地持续抽送着,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干开宫口,每一次都竭尽全力,紧绷着健臀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无限循环,手指甚至揉上那探出头来的阴蒂,让小保姆体内深处柔软的那圈软肉疯狂的挤压他的巨屌。

“啪啪啪”!大囊袋甩着淫水拍在臀瓣上的隐秘声。

“噗呲噗呲”“叽咕叽咕”大鸡巴插在淫穴里的淫靡声音。

黑色的巨屌在白皙的肉臀间肆意抽送,进进出出,配合上少年通红的挂满泪痕的脸,说不出的淫靡色情。

林雪再也看不下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到了晚上,终于结束了和小保姆缠缠绵绵的钟远肆回到了房间,就见妻子还没睡,而是坐在床边一个人默默的抹着眼泪。他心里一疼,想着到底是自己发过誓要好好疼爱的女人,赶紧走上去把人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哄的低低说着各种情话。

但不可否认的,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和于子安做爱后残留的快感余韵,脑中也不停的闪过少年在他胯下又哭又叫的淫荡画面。

林雪低着头没注意到丈夫的走神,她拉着他的手覆到自己肚子上,说着她是有多么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又说了些两人以前谈恋爱时的事,还说于子安合同也快到期了,这个月就不要去他那里了,反正他早晚都是会走的。

被勾起了愧疚的钟远肆犹豫了半晌,点头同意。

可承诺说出来容易,做起来难。

只三天没操到小保姆而已,钟远肆就快要疯了。

他无时无刻不想念那剥光了衣服以后嫩生生的小身子,想念那被自己一掐就能留下红印子的雪白肌肤,又软又浪的哭叫,和高潮时水多的要命,强有力吸住自己大鸡巴的紧致阴道。

午后的阳光很是充足,越发嗜睡的林雪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嘴角微微勾起,做着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于子安就会被赶走的美梦。而此时的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和丈夫交握的手早就被分开,身边的床垫因为又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而微微塌陷。

“先生,我,我好想你……”,传来一道颤抖难耐的少年呜咽声,动静很小,仿佛被刻意压低了一样。

然后就是更加浓重的男性粗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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