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漂亮少年被父亲(1 / 2)

大家都觉得像李黎这样细皮嫩肉的人进了军营,那肯定是要吃苦的,成天和一群糙汉子们在一起,被同化也是早晚的问题,但李黎却觉得哪哪都好,只要有裴元毅在,那吸进去的空气都是甜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变成挂件,每日每日的挂在他爱的将军身上才好。

因为脸上有刀疤的缘故,大部分人见到裴元毅的第一反应都是害怕,知道他一些事迹的,还会掺杂一些尊敬,那个男人无论是认真做事,或是静静的盯着你,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压迫感,无一不让人望而生畏。

而只有李黎见过他不为人知的另一边,男人完全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正经,床上骚话尤其的多,一句接着一句,还最爱覆在耳边说,然后用下半身的力道狠狠欺负你,非得逼的人红着眼睛哭出来。

李黎每每想到这些,除了一张脸红的不行外,还独自暗暗窃喜过。

他希望这样的将军能够永远的独属于自己。

可没想到的是,这世界上像他一样懂得欣赏的还真的大有人在。

月中,军营中来了一位位高权重的人物,据说是个王爷,和裴元毅关系还不错,此番路过特意来找人喝酒。

这个王爷哪都好,就是爱在裴元毅身上找乐子。

裴元毅掀开帘账看见他,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狭促眼神,又看见他身旁一名神色娇羞,频频往自己身上的少年,顿时有些无语。

果然饭还没吃了几口,萧王爷把各自的属下都清出去不少,然后就开始不着调起来,他先是打趣裴元毅只知道领兵打仗,这两年都憋坏了吧,又表明自己这个做好兄弟的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受苦,这不,他把府里养的最水灵的一个公子哥都给带来了。

“公子”只是一个好听的称呼,实际上和陪床丫鬟一样,养来伺候主子们发泄性欲的,萧王爷带来的这个,确实嘴又甜又会讨人欢心,眼瞅着到了年纪,就差让萧王爷给他开苞。

少年本来还得意王爷对他的宠爱,幻想着要在府里过上好日子,结果就听说王爷要把他送人这回事。

对于主子的命令不敢不从,少年郁闷了一番后强打起精神,在脑中把裴元毅想象成了一个五大三粗,蛮横粗俗的糙汉子,丑不一定丑……就是肯定好看不到哪去。

正脑补着,裴元毅的大手猝不及防的掀开了帘子。

当少年闻声抬眸,让那张面无表情却轮廓深邃的脸撞进自己眼里,他头一回知道了什么才叫做心动。

用各种鱼翅燕窝养出来的少年白净水嫩,掐着一把莲藕般脆生生的嗓子,“将军,将军”的叫个不停,就差整个人都贴上去了。

裴元毅隐隐皱起眉头,烦的不行。

“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就算对方是王爷,以裴元毅的性子忍到了现在也算是给足了面子,他转身要走,好戏没看够的萧王爷赶紧放下酒杯把人叫住,“哎哎哎!你回去不也是孤家寡人,难不成……你还真找了一个?”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谁知道裴元毅还真的看着他,点了点头,十分简洁明了的给了他个回应,“嗯”

说完不在多留,似乎实在受够了少年的聒噪。

萧王爷彻底傻了眼,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哎呀!”一声拍了下大腿,对同样愣住的少年道,“傻看什么呢,还不快去追!”。

“先别走,回来”,他又道,叫过一旁的属下低声吩咐,眼里闪过兴味索然光,“去,把人给我弄进裴将军的营帐中去”

走到半路,裴元毅想起来还有一些军事没有处理,于是他脚下转了个方向先去了副将那里,交代好后,才回了自己的营帐。远远看上去,屋子里很黑,裴元毅隐隐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他在进去时停顿了片刻,而也就是这个功夫,一道柔软纤细的身子猛的扑到了他的身上,并且试图仰头亲他的嘴角。

不是李黎。

这是裴元毅脑中第一个闪过的反应。

味道不对,身高不对,就算没开着灯,裴元毅也能瞬间认出来这人不是那个热情又大胆的小水黎。

少年还在孜孜不倦的仰起头,试图将手也揽上来,裴元毅毫不留情的扯过他的手腕刚想把人给甩出去——“将军,你回来啦,你……”,话音戛然而止,把灯给点亮的李黎目光有些怔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过了片刻,裴元毅眼睁睁的看着,站在那的李黎神情越发的委屈,然后眼眶一点一点慢慢变得通红。

本就不耐烦到极点的男人这下子连忍耐的想法都没有了,他把少年像丢麻袋一样的给丢了出去,警告的说从哪来就滚到哪去,眼神凛冽,透出浓重的杀气,硬生生把少年给吓哭了。做完这些的裴元毅转身回到屋子,和李黎对视着,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僵硬的脸上难得闪过一丝不自然。

“将军……”

“他……”

隔了好久两人同时开口,李黎顶着像小兔子一样的双眼,目露期盼的仰头看向裴元毅,见人这样,裴元毅抬起大手下意识揉了揉他的头顶,咳了一声,算是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对不善言辞的男人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李黎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立马开心过来,双手抱着男人的腰,撒着娇的要他抱自己到床上去。

这一晚无比主动的小水黎再次被吃干抹净。

这件事过去的一段时间,裴元毅和李黎之间的相处有越发和谐的趋势,就在李黎以为这样过下去也不错的时候,军营中却又突然传出了一阵风言风语——关于皇上要下旨把公主指给裴元毅这回事。

传的有鼻子有眼,还有说婚事是公主亲自向皇上求来的,就因为她对裴元毅痴心一片,将士们私下开玩笑,说他们将军马上就要变成驸马爷了。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唯有一个人笑不出来,那就是李黎。

他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但就在前两天,他亲眼看见一名扮做男子的纤细少女进了裴元毅的营帐,穿了男装的她也丝毫没想掩饰自己是女人这一事实,那不被束缚的饱满胸脯呼之欲出,尖尖的下巴扬起,满脸的高傲与贵气,只有在看见裴元毅的时候,那高高在上才会收敛几分,反而多了些女儿家独有的娇羞。

女人,身份尊贵,能够随意进出军营,除了公主还能有谁。

裴元毅也没像对待那个少年一样,在公主靠过来的时候把人给丢出去。

李黎看着两个人越走越远的背影,突然沮丧极了。

那些勇气和憧憬好像一瞬间全都消失了一样,他不断的想着,他不是公主,不能给裴元毅带来荣华富贵,也不是女人,这幅身子能不能生出来孩子都是一个问题,那他除了暖床,还有其他的作用吗?

将军还从来没对他说过一句喜欢呢。

想到这里李黎伤心的发现,原来一切好像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人就是这样,悲观的时候容易往死胡同里钻,在裴元毅又一次晚归后,李黎突然就下了一个决心——他收拾包袱跑路了。

反正后勤兵那么多,并不缺他一个,他请个病假很轻易的就能离开,最重要的是,他才不要留下来等着被公主亲自赶走!

回到家的李黎变得沉默寡言,连他的父母都发现了他的变化,来试探的问是不是在军营里受欺负了,李黎只是勉强的笑了笑,强打起精神说他可能不是做这块的料。

夜深人静,李黎躺在床上彻夜难眠,这是他最想念裴元毅的时候。

他忍不住的就想裴元毅究竟和公主发展到哪一步了,没准等他走了,那两人就开开心心的跑去成亲了呢。

又是难过又是生气,李黎从怀里摸出那块被摩挲了上百回的方巾,扬起手想丢出去,犹豫了半天,还是舍不得的把它放回了胸口。

哎……

几天几夜的失眠终于让李黎再也扛不住,他在凌晨时疲惫的睡过去,过了不知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又把他唤醒。他昏昏沉沉的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穿好鞋子去开门,“娘,怎么了?”

年过半百的妇人用惊讶加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脸上到现在都还带着不知所措的茫然,她小心的指了指外面,压着嗓子说,“那个人,带了一堆聘礼来,说是要娶你,儿子啊,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早上一推开门,便看见乌压压的一群人和马堵在自己家门口已经很吓人了,更别提为首那个高大的男人还语出惊人,上来就说要下聘,娶自己的大儿子,妇人捂着胸口,心有余悸的拍了拍,仍然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听完这些的李黎顿时没了睡意,他小心翼翼的侧着脑袋往外探了探,然后浑身一僵,迈着小碎步就想往屋里跑,结果还没跑几步,手腕就被重重的扯住了。

身后传来妇人的惊呼和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响,李黎紧张转头,对上了男人黑风煞气的一张脸,许久不见的裴元毅咬牙切齿道,“你跑什么!”

李黎不说话,就直直盯着那张令自己朝思暮想的脸,一边暗暗唾弃自己,一边死死的盯着,直到男人的眼神里出现了不耐,他才低下头,憋着嘴吸吸鼻子小声道,“将军不是要成亲了吗,还来找我做什么?”

裴元毅气的想笑,“我和谁成亲,你倒是说说,嗯?”

李黎茫然的抬头,又很快低下去,声音也低,“公主啊,大家都知道”

他不提还好,一提裴元毅就想扒了他的裤子揍他的屁股,“那你就不知道来问问我吗?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我都看到了!”,李黎呼吸急促,大声辩驳,“你和公主出双入对,你……你还总是很晚回来,难道你们没有在一起吗?”

“没有”,在少年越发委屈的眼神下,裴元毅深吸一口气,决定先好好说清楚在来收拾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他拽着那截纤细的手腕将人往怀里带,同时低声解释道,“公主来我事先不知情,被你看到的那几次,也是我在奉皇上的命令保护她而已,毕竟她是公主,如果在我的军营里出了事,任何人都难辞其咎”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笃定我每晚一定是和公主在一起?”

“……”,李黎回答不出,突然心虚极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一个不务正业的人?军中有许多事务,都需要我去处理”

怀里的小脑袋羞愧的越埋越深,半晌后传来一句瓮声瓮气的问话,“那你和公主的婚事……”

“没有什么婚事”,裴元毅打断他,“公主我已经和她说的很清楚,她愿不愿意认清事实是她自己的事,皇上也承诺过不会逼迫于我”

李黎彻底没话说,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外面的聘礼,“那个,是什么意思?”

裴元毅缓缓露出一个笑,明明是很暖和的天气,李黎却觉得后背有阵阵凉意窜出。

“接下来,我们再来好好探讨一下你不告而别这回事”

在男人的强势且不说二话下,李家当晚就给两人办了一个小型的婚礼,由于时间匆忙,布置的说不上有多么精致,但好歹两人的礼服都是喜庆的红色,传闻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更是跪在李黎的父母面前,改口叫了爹娘。李黎开心极了,听到男人悄悄覆过来,说日后回到将军府一定补给他一个更大的婚礼时,那脸上的笑怎么压都压不住。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独处的洞房花烛夜。

门一关上,裴元毅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了大半,他扯掉身上的红绸,眼睛直勾勾的盯在李黎身上,一步一步,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朝他走来。李黎看的愣住,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想跑已经来不及,那两根红绸简直就是最好的束缚工具,他的两只手腕分别被男人绑在床头,就像是故意折磨他一样,裴元毅今晚的动作尤其的慢条斯理,扯他腰带的时候缓缓的往出抽,危险的眼神在烛火的映照下竟透出一股子风流的味道。

李黎完全招架不住这样的男人,脸红的要命,当男人的大手终于毫无阻隔的抚上他的腰,他甚至剧烈的一抖,忍不住溢出一声带着颤意的呻吟。

“将军……”

一个清脆的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娇嫩的臀瓣上,裴元毅憋了许久,早就想这么做了,他发泄般的揉着掌心里的臀肉,揉的李黎阵阵哆嗦,红着眼睛粗喘着道,“该叫我什么?嗯?”

“啊!”,疼的发抖的李黎仰着脖子恍惚了一下,哆哆嗦嗦的开口,“相,相公……”

这一叫,屋子里陡然被一股暧昧的灼热所充斥着。

李黎还以为按照男人的性子他会直接脱了裤子狠狠的操弄自己,谁知道男人竟然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瓷白的玉瓶,然后打开盖子,向下一倾,将里头的液体对着李黎大敞的腿心兜头淋下。略微黏腻的液体呈透明状,有点凉,刺激的李黎痉挛着瑟缩,鼻腔里闻到了一阵阵浓郁的花香。

“唔,这,这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李黎突然觉得越来越热,就好像身体里有一个火把在剧烈的燃烧,小腹处酸酸胀胀的,被浇了不明液体的逼口细细蠕动抽搐,不受控制的往外挤出一股接着一股透明的滑腻汁水,他嗯的一声猛的扬起脖颈,抬起腰臀,两条雪白的腿冲着男人越分越大,“呜呜……热……好热啊……”

瞧见他这反应的裴元毅用力狠笑了一下,带着薄茧的手覆在腿心上粗暴的把那些液体向周围揉散,在肉逼附近来回滑动着上下搓弄。那艳红的阴阜,雪白的腿根,平坦的小腹,粗糙的大掌所到之处引起一片战栗,在李黎难耐可怜的哭喘声中,裴元毅又倒了些出来,指节分明的粗指凶狠地插进他被玩开的逼口之中,裹着丰沛汁水,在层叠红肉中快速的进进出出。

“啊啊啊啊啊!不!将军……啊哈!相公……不行了呜……好热……想让你插我……插我的小逼……里面好痒……怎么那么痒……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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