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和儿媳在竹林的摇椅上露天交合,将儿媳(1 / 2)

因为即将分别的缘故,宋士清这段日子要陈若竹要的格外的狠。平日里明明瞧着很稳重的一个人,每次一到了床上,就像饥肠辘辘的旅人闻到了饭菜诱人的香气,盯着陈若竹的眼神都仿佛饿狼般的冒着绿光,舔咬揉捏都加了力道恨不能把他吞进肚子里。陈若竹有时候还在睡梦中,闭着眼睛都会被身下那快把自己撞碎了的力道给弄醒。那样霸道又有些粗鲁的缠绵莫名叫他极为受用,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次误以为遭人强暴的刺激,陈若竹心里隐隐渴望男人狠狠的,毫不怜惜的蹂躏。

这日才进了屋,陈若竹的衣裳就被宋士清拉扯来开,修长笔直的腿,圆软高翘的臀部,饱满雪白的奶子,被午后的阳光照耀的越发明亮细腻,他的小嘴被宋士清含在嘴里肆意吻着,这个男人的吻太厉害,叫他整个人都神智迷糊的抬起手抚上男人的后颈。

“嗯……相公……”,陈若竹挂在宋士清脖子上,呻吟着,脸颊越发的红,微眯的眼睛里透出薄薄一层雾气。

如今只要是被男人摸到身子,他整个人都会手脚发软,任男人为所欲为。宋士清托着两瓣小屁股,将陈若竹抱到门边原本用来摆花瓶的高脚桌上,分开他的双腿夹到自己腰部两侧,低头把脸埋在那双乳间贪婪的吮吸着两个粉嫩的小奶头,舔咬着乳肉,满足的低叹:“好嫩的奶子,还这么软软肥肥的,就跟装满了奶水似的,来叫为夫吸吸,有奶了没?”

男人吸得很用力,细微的疼痛后是加倍的快感,陈若竹无力的靠在背后的墙上,身子一阵一阵的抖,小腿勾着男人的腰无助难耐的绷直磨蹭,纤长脖颈高高扬起,露出上下激烈滑动的小巧喉结:“我,我不知道……或许,或许等若竹怀上相公的孩子……便会像女子一样……啊!相公轻点!”,陈若竹骤然尖叫出声,猛的抱住了男人奶头在他胸前狠狠啃咬的脑袋,只见原本白皙软嫩的乳肉上,赫然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牙印。

“那若竹可要争口气,赶紧给宋家留后才行”,宋士清粗喘着调侃完,湿热的吻一路亲到那平坦的小腹上,用脸去蹭着,好似那儿已经有了孩子一般:“宝宝乖,你娘的肚子还太小,等爹爹多灌几回把它撑大了,我的宝宝才住得舒服呢”

特意压低了嗓音的粗俗淫话,给两人都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在宋士清缓缓进来的那瞬,陈若竹紧的就像是男人刚给他开苞那晚。粗大的头部就已是这么壮硕,顶进来时就有了强烈的感觉,而棒身又长的惊人,烫呼呼慢吞吞地往深处挤的时候,好像一直插进了陈若竹心里。

男人在他耳边哑着嗓子命令他别夹的那么紧,陈若竹努力放松小腹,顺从的让他抓着自己饱满的奶子,在男人的性器顶到深处猛的全根没入时到了第一次高潮。然后宋士清一手捏着那娇嫩的奶头,一手扶着陈若竹的腰,让他大大分开双腿,就这么低头看着自己粗壮的阳具在他那淫靡的小洞里进进出出。

不消片刻陈若竹便被他抽插得哭不成声,那不住溢出哭腔的小嘴被男人激烈封住,将那勾人的叫床声尽数咽下。

他已经被男人疼爱得敏感又贪婪, 明明身子都软了,嘴里也求饶了,连眼角都满是清泪,下面的穴嘴儿还是紧紧咬住那大东西不肯放,肚子鼓起来了却还是想要再多吃点,陈若竹一方面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这淫荡的身子了,一方面又觉得羞耻,哭的浑身滚烫,连湿透了的肉穴里都被操的噗嗤噗嗤直响。

宋士清欣赏着他失神难堪的小模样,一手捞着他的腰让那插着鸡巴微微股起的小腹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抬高了他的一条腿,就这么斜斜插到最深处开始最后的冲刺。每次被这样插入,都能顶上陈若竹体内最最敏感的那一处,每捅一次他的肉道都要绞紧一会,每每这时就有小股的汁液开始一点点喷出来,随着阳具顶弄的力道加大,汁水越喷越多,从那小嘴里传出来的呻吟时长时短带着哭音和求饶,宋士清边加大了力道往上挺腰胡乱哄着他:“乖,再忍忍,马上就好了,马上……”

“嗯……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般紧实,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骚货,我的小骚货,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在屋子里做了一回,傍晚时,陈若竹被宋士清顶着蹒跚着到了院子里,手臂抱着石柱,小脸贴在凉凉的柱子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宋士清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着激烈的抽插而晃动着。

下人和丫鬟们早已识趣离去,因此两人在这院子里做起爱来也毫不遮掩,陈若竹沙哑颤抖的哭叫细细的传出去老远,那两只翘耸耸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着,小奶头不时被用力掐住,让他高潮的一次比一次厉害。

只见靡白的淫水裹着精液,顺着他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粗大深红的阳具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插入他的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陈若竹哭喊一声,偏偏那穴儿里又有大量黏腻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宋士清听来真是恨不得操死胯下这个发了大水的骚货。

这一整日,陈若竹的穴儿里总是湿乎乎的,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肉棒挤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水。摩擦的太久,陈若竹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着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陈若竹哭着再一次射了精,淋得石柱上一片湿漉,宋士清才满意的抵着他的腿窝把自己的精华灌了进去。

等第二天陈若竹有了意识,在床上独自一人迷迷糊糊醒来,才想起宋士清今早已经离去的事实。

他在床上坐着发了会呆,洗完漱后不久就有用下人来通传,说是大老爷那边请他过去用早饭。

陈若竹摸了摸宋士清在他脖子上面弄出来的印子,脸红着想要拒绝,却听下人又坚定的重复了一遍,说是大老爷说了,夫人一定要去不可。

一路上,陈若竹都有些心不在焉,在靠近那扇门时,他咬着唇,眼神还若有似无的飘忽起来。

“夫人,请吧”,下人弯着腰为他把门推开了一道细缝。

陈若竹看了那下人一眼,刚迈进去了一小步,手臂就被一股力道扯了过去,门随后在他身后嘭的用力关上,下人鼻观眼眼观心,若无其事般的站到了一旁,替大老爷守着这间屋子。

果不其然,里头没一会就传来陈若竹的惊呼声,听起来都要哭了。

“大爹爹……你别……你别这样!”

紧接着就是椅子倒地的声响,连带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听起来就像是因为什么人激烈的动作一路跌跌撞撞的带倒了许多物事的声音。

而在那房门紧闭的屋内,被外人传做自爱妻去世后便阴冷淡漠,不近人情的宋大老爷,正抱着自己年轻貌美的男儿媳,边把人按在怀里低头狠狠的吻着,边一手拽着他身上碍事的衣物。男人的力气很大,动作也很强势粗鲁,饶是陈若竹想挣扎,两人体格上的差距也不允许他反抗一丝一毫。

等他被宋大老爷抛到了床上,早就是衣不蔽体的状态。

陈若竹反手向后撑住床榻,勉强稳住身形,双腿屈起被迫大开,撩起的衣摆下面,隐隐露出因匆匆赶来还来不及穿亵裤的光裸下体。这样的姿势刺激的跪在他腿间的男人两眼发红,在陈若竹一进门时便被激起的强烈欲望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注意到男人猩红的眼,和紧紧盯着自己下体的漆黑目光,陈若竹整个人都在微微发着抖,“大爹爹……求你……我们,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他害怕的往后缩了缩,立马被男人拽着脚腕拉了回来,两人离得甚至比刚刚还近了点。宋大老爷用手圈住儿媳纤细的脚踝,那不足一握的尺寸,甚至还不如自己的手腕粗,他爱不释手的摩挲着掌下滑腻的肌肤,叹息了一声,将它拉到自己跟前,鼻尖耸动轻轻嗅了嗅它的味道。

陈若竹的脸更红了,又委屈又难堪的看着男人的动作,咬着唇把脚往回抽,却被男人握的更紧。

宋大老爷冲陈若竹笑了笑,语气里充满长辈对小辈的疼爱,可做出来的事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好儿媳,士清这一走就是三个月,他走之前把你托付给我,我这个做爹爹的,定当替他照顾好你”,他着重加重了“照顾”这两个字,眼里的暗示不言而喻。

陈若竹拼命摇头,“爹爹……不行……不可以……之前,之前是我错了……是若竹错了……”

宋大老爷听着他的话,拖高了他的一条小腿,慢条斯理的扯下了那套在小脚上宽宽松松的白色袜筒,“哦?错哪了?”

“我不该……不该在娘亲的祭日那天进到爹爹的房里……”

陈若竹虽然是男子,可那纤足生的白嫩,却一点异味都没有,此时被宋大老爷握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把玩,整体泛出淡淡的粉红色,圆润脚趾颗颗羞涩蜷起,然后被宋大老爷凑过去一一仔细的吻过。

“你是不该”,宋大老爷亲也亲够了,摸也摸够了,拉着那对小脚就往肿胀的胯上按,“你让爹爹认错了人,做出了对不起你娘亲的事,所以爹爹要好好的惩罚你”

隔了一层裤子也掩盖不住宋大老爷又硬又长的蓄势待发,脚底传来滚烫般灼人的温度,陈若竹能感受到男人的阳具死死的顶在脚心上,随着胯部色情的一下,一下重重的往前顶,那力道就像是要把抵着的那个点顶穿了一样。

那晚挥之不去的记忆席卷而来,陈若竹清楚的记得,男人的性器极为的粗大可怖,龟头有如伞状的大蘑菇,插进来时将穴口的皮肉绷的阵阵发疼,布满青筋的柱身每一次捣入重重的摩擦,都会叫自己没了力气,大张着腿哭喊着被这根可怕的性器插的死去活来。

强悍凶猛的力道,喷洒在耳旁潮湿浓重的酒气,还有男人把自己当做过世的妻子,一遍又一遍说着过分又深情的淫话……那样的体力和持久度,在床上的抱着人猛操时丝毫不逊色于正直壮年的年轻男子。

如果……如果再来一次的话……

陈若竹晃神间,宋大老爷已经解开了裤带,迫不及待的释放出了胯间硬的发疼的粗黑棍子,他把陈若竹的两个小脚并拢,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挺腰,时不时的重重往前一顶,让那滑腻的肌肤来回揉按着垂在两旁涨满精液的囊袋。

“乖儿媳,士清不在……哦!就让爹爹来疼你……你这样一副骚浪的身子,稍微插一插就那么多水,真能受得了三个月都没有男人碰?”

一旦破了隐忍多年的性欲,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在回到从前,或许那晚他早就知道在房中的人是谁了,可就是不愿停下来。宋大老爷此时完全没了为过世妻子守身的想法,他用通红的眼死死盯着陈若竹似哭非哭的小脸,挺动幅度越发剧烈,狰狞棒身来回摩擦娇嫩脚底,没一会陈若竹的双脚就被男人玩的通红,火辣辣的几乎马上要破皮。

他的身子被撞得不停往后耸动,雪白大腿越敞越开,渐渐的,胡乱搭在膝盖上的丝滑衣袍被震的完全滑落,露出白里透红的下半身,那平坦的小腹,阴阜上细小的绒毛,直直挺立的秀气阴茎,无一不刺激着宋大老爷的眼球。胯下狠顶连连冲撞,宋大老爷粗喘着用儿媳精致的小脚揉弄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来回抚摸那颤个不停的小腿肚。

“大爹爹……轻点……轻点……”,陈若竹仰头哭叫,反撑着的手臂最终没了力气,浑身一软整个人向后倒在了床榻上。

宋大老爷见状咬着牙发了狠的冲刺数十下,打开精关让那道道白浊从喷张的小孔中激射而出,一股一股的,全都湿淋淋的浇到了陈若竹的小腿,小腹上,甚至连腿间都沾染了些许。

陈若竹被烫的抖了抖,十指猛的抓紧了床单,嘴里溢出一声微弱的哭叫。

宋大老爷除去了身上多余的衣物,健壮的身子趴到陈若竹身上,大手覆到他奶子上重重揉弄,“骚得奶子又大了一圈,上一次爹爹干你时还没这么大,这些日子没少被士清操吧?”

宋大老爷脸贴着他的胸,越发丰盈的雪白嫩乳一边在他嘴里被大舌玩弄翻搅,一边则被粗糙的大掌罩在手心里,揉捏搓玩不停。“啧啧啧”的黏腻水声夹杂着男人动情的粗喘在室内响起,陈若竹咬住嘴唇小声的哭,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

“乖儿媳,哭什么,爹爹弄得你不舒服吗?”,说话间宋大老爷的嘴已经到了他小巧的肚脐,在那片平坦上小腹色情的吮吸,大手摩挲着他长着稀疏软毛的花户,粗糙的指腹捏上敏感的阴蒂,陈若竹身子激烈颤栗,聚起的一点点力气碰到男人埋在他身上的脑袋就软了下去,随着身体里一股热流流出,满是厚茧的手指徘徊在穴口,在他憋着气的抗拒中,毫不犹豫的塞了进去。

陈若竹哭喘着下意识缩紧了小腹,自以为是的反抗对于此情此景的男人来说,无异于一剂猛烈春药刺激。

从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宋大老爷罕见的温存也没了,感受着紧裹手指的阴道,紧致得手指进退两难,强烈的欲望在身体里爆发,他猛然抽出插在其中的手指,重新覆到陈若竹身上,扯开他的两腿握着硬得发烫的黑色狰狞巨物,在湿润微红的下体一顿乱戳,数次挤开小口又滑蹭过阴唇挤压阴蒂后,借着热流的润滑,“呲”的狠狠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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