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ο⒅cΙτγ.ⅭοⅯ 被醉酒后的亲哥哥当做侍寝丫(1 / 2)

传闻中的香云国,那是一个山清水秀,富甲一方的地方,在皇帝封晟井井有条的治理下,人民安居乐业,不愁吃喝,有的种种田,有的做点小生意,每个人都对封晟是赞赏有加,说他是难得一见的好皇帝。

可知道那么点内幕的又说,封晟除了眼下这六个皇子和两个公主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儿子,本来应该被封为七皇子,可不知是他的母妃犯了什么错,这第七个儿子从来就没对外承认过,不仅他的姓不能随了封凌,连带他的母妃,也被打入了冷宫。

要知道云妃曾经可谓是盛宠一时,容貌昳丽,无人能及,封晟也对她痴迷了很长一阵子,这份恩宠,一直持续到云妃生孩子前夕……

有一日封晟照例去看望怀了孕的云妃,为了给云妃一个惊喜,他没有让任何宫人通传,结果封晟才刚刚进去了不到半刻钟,便怒气冲冲的踱步而出,宫人大惊,跪了一地之际听到封晟吩咐,要封了这里,再把云妃打入冷宫。

云妃的独宠从此止步。

十七年后。

看似平和静谧的宫中,某个角落里的宫殿却时不时传出些许暧昧的声响。

这正是云妃和她的儿子云水淼住的地方,封晟把她们丢在这里冷落了十七年,按理来说,这里除了她们母子二人再不会有其他人来,可听那越来越大的动静,和压抑的粗吼低喘,证明这屋子里还有另个男人的存在。

如果此时推开门,便会看见传说中的七皇子云水淼,正跪趴在床上,以极其淫荡的姿势和表情承着欢。他双目无神,脸上爬满了泪水,嫣红小嘴微张着,流出的口水早就浸湿了脸下的大半个枕头,在往下看,他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袍不知被什么人野兽似的撕了个乱七八糟,露出布满指痕,咬痕,青红交错的身子,那背不断颤抖,抖的两条细才长腿分的更开,抖的插在他身体里的男人低吼一声,用力扇了一下他的肥臀,两手扯着他的腰,把他下体往前提的更高,唯有上半身紧紧贴着床面,继而毫不留情的从身后死命的撞击那道隐秘的细缝。

随着“噗嗤噗嗤”的巨大水声,和床铺剧烈摇晃仿佛快要倒塌的咯吱声,两人交合的地方淫水四溅,顺着云水淼雪白的大腿内侧哗哗的往下流淌。

他被操的敏感极了,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男人每每深深的捅进来,他的手都会死死抓住凌乱的被褥,受了刺激般往起一弹,浑身上下猛的窜上一层诱人的粉红色。

男人粗糙的手掌来回在那娇嫩的皮肤上揉捏抚摸,又覆到臀肉上,掰着那两瓣肉往两边拉扯,露出被插的红红肿肿的地方,叹息般的一次又一次把胯下粗黑狰狞的硬物整根埋入。

男人异常的高大强壮,通过他的穿着和配饰可以判断出,他是这个宫里的禁卫军,但在看他如此熟练的操弄云水淼的样子,又证明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果然,禁卫军下一秒便俯下身去,胸前隆起紧绷的肌肉贴在云水淼的后背上,以操弄小母狗的姿势挺动腰臀,在云水淼耳边暧昧的粗喘,“在我来之前你这逼里夹几个男人的精液了?操进去滑不溜丢的,鸡巴都要让你淹死了”

“没,没有……”,云水淼浑浑噩噩的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

“撒谎!”,然话音刚落,禁卫军猛的扬起大手往他的臀上扇了一个巴掌,又来到两人结合的部位,狠命揉搓!

敏感的阴蒂被不断进出的肉棒摩擦蹂躏,红得充血,丝滑的穴肉连紫红阴茎上的脉络都能清楚感觉得到,肉棒随着云水淼起伏的身体粗暴的在花穴中推动,幅度剧烈,每一次都深深的捣到底,到达尽头大龟头还会在云水淼花心深处刺激几下,让云水淼哽咽着绷直了身体,然后又迅速抽走。

娇媚雪白的娇躯被干得在宽大的床上蠕动着,无力的承受着,被溢出的淫汁污染得泛着诱人水光的雪臀微微挺起,随着肉棒的抽出捣入挺动迎合着。

“好深……啊……不要这样在里面搅……好难受……”

禁卫军的每一次顶入,幽深紧窄的花穴都火热的做出回应,美妙紧致的触感让禁卫军渐渐乱了呼吸,他快速的抽出,狠狠的捅进去,巨大膨胀的肉棒在花穴里无尽折腾,只想把身下妖精一样魅惑人心的七皇子弄死在床上,让他再也不能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快说!昨晚有几根鸡巴操过你了?!”

“啊啊!”,整个身子骤然被翻过,和云水淼的雪白纤细比起来,禁卫军的身材简直强壮结实的有如一头野兽,他把云水淼整个拢在身下,手腕扯着他的脚腕拉开那两条不断蹬踹的腿儿,胯下狠命一顶!云水淼瞬间张大了嘴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不断急促的喘息,脸色涨红,边哭边用小手无力的推拒,一下下砸在禁卫军宽阔赤裸的胸膛上。

偏偏花穴里的要害正被硕大的龟头戳了个准,把花穴撑得饱涨的肉棒紧紧的顶在花穴当中,火热滚烫的顶端狠顶慢旋的磨着娇嫩敏感的花心,只往前一撞,就听见云水淼那被操的掩不住的娇媚呻吟。

“五……五个……只有五个……呜……”,云水淼摇头哭叫,说着不要腰却挺起来自己迎合摆动,让花穴更多的在龟头上摩擦。他可以感觉得到,顶在自己花穴深处的火热肉棒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的撑开花穴,碾磨着每一寸媚肉。

穴口霎时泄的水流如柱,紧窄湿滑的肉穴紧紧绞缠着禁卫军石头般的硬挺,里面丰厚的嫩肉含着充沛的滑腻淫水对着狰狞的巨物又是舔舐又是绞缠。

龟头上溢出的点点精液,撞入时从最深处细细的细缝渗入,尝到味道的宫口慢慢张开,比花穴里的嫩肉还要娇嫩有弹性的子宫,张开了一个小口,开始对着大龟头上分泌出清液的马眼吮吸。

“骚货!五个怎么能满足你?应该叫上五十个兄弟一起排着队的轮流操你!”

感觉到子宫口的开阖,禁卫军一边咬着云水淼涨红扬起的脖颈,一边双手抓着那白嫩的臀肉,用力分开、按下,强壮异常的腰胯抵着云水淼颤抖的股间,狠命的一捅,竟将自己石头般坚硬的巨物整根捅进了云水淼的肉穴,更直直的捅进了还未做好接纳如此巨物准备的子宫!

“啊!哈!”,云水淼眼中全是湿濡的泪痕,上一瞬还舒爽到极致的表情立马变得破碎不堪,他正要哀求,却被大龟头狠狠的拔出又一下子撞开了子宫,禁卫军按着他的腰,胯部下沉,压着他一下下打桩似的猛操,云水淼放荡的哭叫一声,指甲在禁卫军的背后抓出了几道血痕,肉壁不受控制的收缩到极致,然后拼命的痉挛收缩,一股热液从里面喷射出来,全数浇在了禁卫军的龟头上,前面无人问津的肉阴茎正好抵住了禁卫军的腹部,他难耐的用龟头去摩擦,精水猛的喷了男人满身都是!

“嗯啊、哈、哈、又喷了、又要喷了、啊啊——!”,云水淼目光早就散了,身体猛然紧绷,狠狠战栗,拱起的腰胯大幅度的抖动了几下,肉道里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液,竟是潮吹了!

床笫间只闻都是七皇子下身那些骚水儿的腥甜气息,禁卫军着迷般的嗅了一口,低下头在云水淼的耳边沙哑低语,“别晕的太早,可还有兄弟们在等着呢”

云水淼听后猛的瞠大双眸,被吻的红肿的小嘴溢出又低又喘的可怜哭喘。

从他和他的母妃被关在这里已经第十七年了,前十六年,他不懂为何自己会和母妃被关在这里,也不明白为何父皇从来不来看望他们,每每他问母妃,母妃只是露出复杂难辨的神色,欲言又止的不肯对他说出真相。

直到十六岁的那年,他没有听从母妃的吩咐离得远远的出去玩,而是偷偷的来到了母妃的房屋门口,想要观察下母妃平日里到底在做些什么。

但结果却让他大惊失色。

他看见母妃浑身赤裸的在床榻上和三四个身材精壮的男人纠缠在一起,地上洒满了凌乱的衣物……他们有的从后面,有的从前面,有的用手使劲的揉着母妃胸前那团软肉,母妃的嘴被堵住,发出呜呜呜的哭泣声,整个身体随着男人们的撞击拼命大力摇晃,云水淼定在原地大惊失色,直到在母妃身后的那个男人抬起母妃的一条大腿,将两人结合的地方彻底暴露出来,云水淼才猛的捂住嘴巴!

原来,母妃竟然和他一样,是个双性人。

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其实封晟是唯一知情的人,可封晟对朝中群臣隐瞒了这件事,甚至还想要封他做皇后,只是后来,宫中的美人渐多,云妃不在是独宠的那个,他寂寞难耐,习惯了被操弄的身子每到半夜便会瘙痒不堪,最终有一天,他耐不住这种折磨和喝醉了酒误闯此地的禁卫军搞到了一起。

封晟发现后大怒,把人打入了冷宫,还安排了数不清的禁卫军好好的“伺候”云妃。

那些禁卫军个个年轻强壮,近年来无什么战事所以空有一腔蛮力而无处发泄,是以封晟的这一决定使得他们全部都骚动了,他们把云妃的冷宫当做了销魂窟,每日一得空,便红着眼往这里跑,根本不管云妃能否受得住,逮着人就是一通猛操。

云妃的子宫都要被那些禁卫军给插爆了,被射了一肚子的滚烫浓精还不够,闲来无事男人们还会想出更多的法子来折腾他,让他用小嘴含着头天晚上射出的精液,第二天来检查,要是发现他不小心咽下去了,往他的屁眼里插两根鸡巴都是轻的。

这种生活云妃过了多年,也慢慢习惯了。

哪知道他的儿子云水淼渐渐长大,那张小脸竟出落的一点都不比他差。

禁卫军人数之多,只一个云妃根本不够他们玩的,那日他们发现了云水淼在门外偷看后,便把主意又打到了云水淼的身上。

云水淼此时回想起被五个男人围着破处的那晚,仍是刺激万分的红了脸。

“呜……会……会死的……”

说着,手指却情不自禁的来到下体,按在男人火热厚实手掌上,跟随男人掌力包裹住他肥美的阴蒂花唇揉搓,阵阵强烈激荡的快感,以被磨成白沫的淫水的裹住的逼唇为中心,顺着里面被插烂了的淫蕊花心,一阵一阵向四肢百骸蔓延,云水淼抽搐般哆嗦,另一只手紧紧的勾住男人的脖子。

昨夜里被那些精壮的男人捣撞的红热不堪的骚心里,随着男人大力的揉搓,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两瓣娇嫩到极致的阴唇,在男人骨节粗大的手指间夹着揉搓变成了艳丽的红色,如此放浪的亵玩下,云水淼涨涨的小腹里堵满了大量的淫水,那些淫水在通往他花心的穴道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滚烫,就像那些男人刚射进来时一样。

“啊……哈……不行……不行了……”

禁卫军看着被自己折磨到面脸泪痕的云水淼,一身如玉似雪的肌肤,被自己干得透出媚人的红晕,嘴里叫着不要了,嫩穴却又紧紧的包裹吮吸着带给身体快乐的肉棒,随着肉棒的进出收缩舒张,淫水泛滥成灾,被肉棒捣出黏腻的水声。

禁卫军伸出舌头在云水淼泪湿的脸上狂舔,胯下撞击力度丝毫不减,手指更是没有片刻离开那滑不溜丢的阴蒂。

云水淼紧紧抓住男人还在不断用内力揉搓他逼唇的手腕,受不住的挺动腰身,在那不断滚烫有力的贯穿下他开始狂乱的战栗,小小一团缩在男人身下尖叫着、剧烈扭动着。

他抬起泫之若泣的脸庞望着男人,呜咽着哀求,却被刺激的说不出话,太刺激了,似乎一直处于高频率的绝顶高潮中,根本停不下来,他只觉得下一秒他就会被干死在这张床上。

然生性冷酷的禁卫军是不会有任何同情心的,他们只有发泄不完的欲望,和满腔的蛮力。

禁卫军一只手摸上云水淼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突然按压一下,就感到一股热流冲刷在龟头上,云水淼的身体也随着一窜,继而双腿猛的合拢死死夹在了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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