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rou香】小巷子里激烈插xue,快速chao吹(2 / 2)

刚刚高潮不久的甬道突然被撑得满满的,比体温高出很多的热量从粗长的阳具上散发出来,暖暖熨烫着每一寸穴肉,虽然分泌了不少淫液依旧无法承受那样蛮横的进入,拉扯带来的微痛反而刺激了宁澜,令他越发渴望这个男人给予的疼爱,“嗯……动……动一动……好难受……”

宁澜如小猫一般缩在铁鹰身下难耐哭泣着,男人低头吻着他的脸颊,开始由慢到快的抽送起来,少年时轻时重的呻吟示意着何处能让他快乐,铁鹰换着不同姿势往里捣,看着宁澜哭着接连到达了几次高潮也没停。他就像被宁澜之前的那番举动刺激了似的,将宁澜按在榻间,不待那股收缩过去,就抬高臀部猛烈操弄开来。

那不断缩紧的小穴被他干的淫水四溅,胯间,榻上都是湿润一片,嫩滑的内壁吸的他不断深击,好几次撞在宫口上,弄的宁澜差点晕了过去。

“太,太快了!我的肚子,肚子好涨……”

那股可怕似极贯穿的感觉让宁澜在高度刺激中双目涣散,铁鹰却还是久久不见射意,一把捞住宁澜软软滑下去的双腿叠在了胸前,更加大力的撞击着。

“好紧……里面在吸,少爷,要不要在深点?”

“啊啊啊!”

宁澜尖锐哭声叫喊,“太粗了!塞不下!”

“明明塞的那么爽,还说吃不下,少爷,把腿张开些,让属下插进你的子宫去,把里面射满好不好?”

铁鹰的操动已经不再是先前的那么收敛了,隐约带着一股戾气,舔弄着他红透的耳垂,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日在魏王府,看见宁老爷操的他直哭的场面,那一句句的浪叫,让他记到了今日。

就这么把他给操坏,让他再也不能勾引自己,或者干脆操的他离不开自己就好了,铁鹰合了合眼,又长长叹了口气,突然间把想要挣扎着起身抱住自己的宁澜整个推倒在床上,抓起他的双腿往腰间一夹便是狂乱的抽送挞伐,操得过于用力,宁澜两条细腿夹也夹不紧,松松的垂落,只好紧紧的抓住身下乱成一团的被褥,仰起脑袋胡乱摆头哭叫个不停。

“不行……太快……太快了……”

“轻点!啊……铁鹰你插的我肚子好疼!啊!”

话音刚落,铁鹰就握住宁澜的两瓣臀肉死命往下一压,远比之前进的还要深,男人天赋异禀的硕大阳具直插的宁澜涨红了脸,张大小嘴,身子又麻又酸,特别是有几次被铁鹰撞在宫口上,他的呻吟都变的尖利了起来。

不断响起的水声,让铁鹰深邃的眸色发红,起身跪坐着将宁澜发软的双腿撑开,将余下的小半截肉棒往里强迫的塞入,顶在微开的宫口处,就重重的冲击了数十下。

“啊!不要!不要撞那里!啊!”

宁澜被顶的直抽搐,想要去推开铁鹰,可是双手没了什么力气,疯狂的摇着头想要躲开却无济于事,浑身仿若触动般,被逼到了最激情的点上。

“真紧”

浓郁的淫糜气息蔓延在空气中,这比药物更加催情,铁鹰的凶猛很快就撞开了宫口,在宁澜的尖叫中,硕大的龟头卡了进去,全根没入的阳具瞬间便被一股又一股的潮水喷洒着。

“呜呜……”,宁澜哭的厉害,绷紧的神经在潮吹之时松懈了下来,如同失禁般的喷射,让他茫然到极点,大脑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泄着身。

那大量的透明水液喷个没完,甚至打湿了铁鹰的裤子,铁鹰掐着他大腿的手掌也是一片湿润。只见他俯下身在宁澜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宁澜的耳朵敏感一抖,最终点了点头,自己握住两边的腿窝扯住长腿往两侧分开了些。

铁鹰轻吻了下他滚烫的脸蛋,按着痉挛不停的宁澜就开始了宫交,拍击在一片湿滑中的阴囊也越来越涨,直到龟头被吸的再也动不了了,他仰起头闷哼了一声,就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射满了宁澜的子宫。

“嗯!好烫!”,涌入宫腔的灼液烫的宁澜颤声呜咽,整个小腹都是酸疼不已,连胃里都是一片翻腾,呻吟间的气息似乎都染着男人精液的味道。

铁鹰按着他,不顾他的眼泪,硬是抖动臀部射完最后一滴才将浸泡在宫口中的龟头拔出来些许。

“啵”的一声,伴随着被堵在里头大量液体的涌出,宁澜猛的弓起腰肢紧紧贴住铁鹰小腹,已经射过的阴茎顶端又沁出几滴透明的浊液,裹住大鸡巴根部的软烂阴唇也小嘴似的砸弄个没完,一看就是被操的爽了。

“少爷”,铁鹰叹息着整个压住宁澜陷在被子里,温热薄唇不住在那赤裸肩头上吮吻,沙哑的嗓音里满是餍足,“属下把少爷喂饱了吗?”

听到这句话,宁澜的脸变得更红,一双手搂上去不住的在男人赤裸精壮的后背游移,声音小的几不可闻,“饱了……你射进来好多……”

“嗯”

过了半晌,宁澜咬唇道,“拔出来好不好?”

铁鹰却不像往常那样沉默起身,而是搂着宁澜侧身躺下,一只结实大腿插进宁澜腿间,好让他能更轻松的把自己给全部吞进去,“在插一会儿,少爷里面很热,很舒服”,说着,又去吻宁澜最为敏感的耳后,下身小幅度的顶弄,一下下把宁澜的小身子往自己的胸膛上按。

“嗯……呜……”,宁澜果然快速软化,滚烫额头抵在男人胸前发出阵阵低泣的声音。

那日两人温存了很久,铁鹰直到半夜才从宁澜房中走出。只是后几日宁老爷仍未回府,铁鹰便在宁澜的榻上越宿越晚,最后干脆直接留了下来。

有时候宁澜早晨将醒未醒,一睁开眼睛,便会看见一袭黑衣的铁鹰坐在床边抱着剑专注的看着自己,有时候觉得闷想要开窗透透气,一推开窗子也会看见那个男人正斜靠在树上望着远方,听见声音了回头,走过来低声问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这幅下了床就恢复到往日的漠然模样,不覆在床上时狂野,性感的反差,常常令宁澜觉得脸红以及心跳加速。

他想,那些小丫鬟说的还挺对的。

在宁老爷未归的第十日,宫中的气氛开始变得人心惶惶,宁澜对这些全然不知,他在府中呆着无聊,又一次推开窗子后,他撑着下巴对不远处的铁鹰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铁鹰顿了一下,点头同意。

他说的出去,是去外面的街市上逛逛。宁澜好久没出来,看什么都觉得有趣,经常长久的停在一个摊位前不走,要不就是对着一位老伯用糖捏出来的兔子惊奇不已,要不就是对着精致但却工序繁琐的面具爱不释手。

他仔细挑了一个花纹不那么繁琐的,很简洁大气的黑色面具,对紧跟在一旁的铁鹰招了招手。

铁鹰定定看了他一会,最终还是弯下腰,让宁澜为自己把它戴在了脸上。

面具是那种半遮面的样式,如此一来,只露出了男人那性感的下巴和微薄的嘴唇,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带着幽深的光,正专注的注视着为他戴面具的少年。宁澜突然有些脸红,小声说了一句,“好看”

“嗯”,铁鹰直起身,虽然没有多说什么,却也没伸手把它摘下去,“少爷还想去哪?”

宁澜歪头想了想,“随便走走吧,然后去城中最有名的那家酒馆吃饭”

“好”

一路逛下来,宁澜收获颇丰,除了铁鹰的那个黑色面具外,他还买了许多零零散散的小挂件小玉佩之类的,即使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可他脸上的笑就没落下过。铁鹰一边关注着外界的情况,一边注视着身边的少年,紧绷的情绪也被他感染的稍微松懈了些许。

“哎,铁鹰,我们……”,眼看着一条街要走到尽头,宁澜刚想转头和铁鹰说什么,余光却突然瞟到两道熟悉的身影。

他仔细定睛一看,发现竟是许久不见的陆晨问文和冯臻二人。

冯臻神情凝重,步履匆匆,陆晨文一直跟在他身边不停的说些什么,还时不时的去扯冯臻的袖子,可都被冯臻给用力拂了下去。

他们纠缠着从宁澜身边经过,只是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二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宁澜的存在。

宁澜隐隐约约听见他们好像是在吵架:

“陆晨文!你给我放手听到没有!”

“冯臻,你真是好狠的心,我们之间的一切你都当不做数是不是?”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陆晨文貌似气的声音都在抖,“你撒谎,你……第一次可以说是不得已,那上次你来找我……”

“别说了”,冯臻压低了声音,“那次是我喝醉,是我的错……你”

“我不信什么狗屁的喝醉!”,文质彬彬的陆晨文突然爆了粗口,他额角青筋直跳,瞪着冯臻的目光恨不得把人给吞吃入腹一般,冯臻被他看的低下了头,接下来话堵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下去,手上挣扎的力道也跟着泄了气似的松懈了许多。

就是得了这个空挡,陆晨文一把拉着人的手腕将他拽到了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站在原地目睹了这一切的宁澜略惊呆,本以为那次后身份地位都相差巨大的两人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但是听他们对话的意思,是还有过几次见面,而且通过陆晨文看向冯臻那沉痛的眼神,可以判断出他竟然才是那个对对方情根深种并且死缠烂打的人。

不断升起的好奇心作祟,宁澜轻轻扯了扯铁鹰的袖子,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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