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αjíαōsんú.¢ōм 凌虐人夫番外:嫩bi(1 / 2)

今日的城隍庙颇为热闹,外头是西洋人办的展览,各种精巧新潮的小玩意儿陈列着,都是稀有罕见的物件,价格也不便宜。

穆尹难得不用跟在夫君身边,看得满脸惊奇,赞叹不已。

江笙坐在阁楼上,手里拿着茶杯慢慢品着,视线牢牢锁在不远处的小妻子身上。

穆尹似乎见着了什么喜欢的小玩意儿,驻足地久了些,甚至还叫老板拿下来看了一番。

江笙喉结滑动,穆尹今天穿的衣物没带钱袋。他想着穆尹会不会上来找他,只要穆尹主动找他要,他什么都愿意给他买。

江笙给穆尹买过许多许多的礼物,各种或奇巧或华贵的小玩意儿,可都是江笙主动买的,穆尹从未提出过要求,也从未主动要过什么。

他和穆尹成婚近一年,穆尹对他都是恭敬有余,亲近不足;在床榻上怎么弄他,手段多么严厉,都乖巧听话,可下了床却不会粘着他撒个娇,发个嗲,对他仿佛只有作为丈夫的敬重——这让江笙很不满。

和其他男人相比,江笙没有小妾,没有情人,不流连花丛柳巷,干干净净就只有穆尹一个正妻,意味着什么?那小家伙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为什么不能和他亲近些。

可穆尹并没有来找自己的丈夫,他看了好一会儿,又把东西放下了。yαōɡúōsんú.cōⓜ(yaoguoshu.com)

江笙远远地看着那张小脸,都瞧出了依依不舍的意味——其他离得更近的人自然瞧得更清楚。

本就离得不远的刘家的公子主动将那东西买下了要送给穆尹,穆尹坚决不收,两人推辞之间倒是熟稔了不少,两家本来就是旧识,干脆结着伴继续看展。

刘公子显然是看上了江笙的夫人。虽然是个男性双儿,但那小脸实在勾人,要是让他在床上哭得梨花带雨,赏心悦目,什么缺点都不值一提。

接下来但凡穆尹的视线多停留了一小会儿,他就要买,光明正大地讨好别人的的夫人,颇有些温柔小意的味道。

刘公子很满意,要知道,男人之间换着夫人玩几天也是常事。

他笑得更加温柔,到时候和江笙提提,换夫人玩几天。

阁楼上的江笙眼神冰冷,看着他俩纠缠,手猛地扣紧,捏碎了手中的杯子也未察觉疼痛。

——

入秋已经好几天了,夜里起了秋风,就有些凉丝丝的。

穆尹浑身赤裸地在光滑空荡的桌面上,忍受冰冷,身体无助地蜷缩着,身上是被丈夫用完的食物碎屑。

他的四肢被绑在桌面的四角,挣扎不得。

穆尹闭着眼,睫毛微颤,他对这种场景已经习惯,毕竟他的夫君时常将他的身体当做餐具来使用。

江笙冷冷地命令,“不准抖,动来动去我怎么吃。”

“对不起,主人,小奴错了。”

穆尹恭敬地伺候自己的夫君,作为江笙的妻子,他白天受的玩弄,可能连夜晚的百分之一都没有。

白天他是江府的另一个主人,晚上则成为丈夫专属的性奴隶,侍奉讨好他。

“夫人喜欢温柔的吗?”江笙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没头没尾,让人摸不着头脑。

鸦羽般的睫毛颤抖,穆尹不明白夫君今晚的心情为何这么差,但仍是乖巧地回答,

“只要是夫君给的,穆儿都喜欢。”

江笙对他的讨好没有任何的回应,漫不经心地拿起穆尹身上的烈酒喝了一口。

苦涩火辣的液体从喉间滑落,全身都燥热了起来,白天看见他和别的男人纠缠的嫉妒和不满也一并涌上心头。

江笙捏着尖细的酒壶沿着腰际往下滑,沿着幽深的股份向紧闭的洞穴试探,壶嘴冰凉坚硬的让人颤栗。

冰凉的壶嘴剥开了肥嘟嘟的阴唇,撑开娇嫩的肉壁刺激着敏感的小穴,肉穴被冰凉的异物缓缓撑开。

穆尹浑身一震,发出小动物被蹂躏到极致的的悲鸣,但并没有逃开。

江笙面无表情地加大了力度,整个细长的壶嘴塞了进去!

“啊啊——!!”穆尹再也无法忍耐,睫毛失控般颤抖,尖叫出声。

尖细的壶嘴咕噜咕噜地往美穴里灌着烈酒。

淫穴里是冰火交加,有液体的冰凉,更多的是烈酒灼得嫩肉火辣辣地疼,又酥又麻,淫穴要被烈酒侵蚀坏了一般,穴肉控制不住地抽搐,一跳一跳的,要是此时插进去,一定非常销魂。

穆尹发出短促又难堪的悲鸣,臀尖儿抽搐一般颤抖,香醇的美酒泄出,沿着挺翘的臀线滑落。

哪怕四肢都被绑在桌子上,穆尹仍是本能般的挣扎。

“啪!”

放在一旁的粗粝的鞭子甩了一下,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风声,没有重重的鞭打,震吓的意味却更重——这根鞭子使用的频率实在是太高了,但凡穆尹稍稍有一些不乖巧,都会被鞭打得臀红穴肿。

“夹紧!谁准你漏出来的!”

穆尹畏惧地呜咽了一声,只能一动也不动的趴在桌上忍耐着。

他知道在主人说可以之前是绝对不能动的,也不能流出来,否则只会招来夫君更严厉的责罚。

江笙握着酒壶,对妻子的哭泣视而不见,咕噜咕噜地灌着美酒,直到整壶烈酒灌进了那只颤抖的嫩逼里。

“啊……好烫……贱穴被酒烧坏了啊啊……”

穆尹呻吟着试图蜷缩,淫穴里又辣又凉,他的身体却泛红,甚至升起阵阵燥热。

被撑开的逼穴里,美酒混着不可言喻的液体湿淋淋的滴了下来。

酒水居然变得粘稠了,那是混杂了穆尹的骚水。

“果然是个性奴啊,”江笙敛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样玩都湿了吗?”

“因为……是主人给的,贱奴都喜欢。”

穆尹的肚子因为灌了整整一壶的烈酒而变得鼓胀,他弓着脊背,长发凌乱,下身的淫穴正在汩汩地流出液体,冷清的小脸上口水和泪水混成一片,吐着红舌,淫乱到了极限。

他湿漉漉的眼睛乖巧又温顺地看着自己的夫君,嘴角还滴着口水,仿佛被他怎么玩弄都可以。

饶是已经看了千百次,江笙仍是咽了咽口水,穆尹是绝色,是那种走在街上明知他有主,所有人仍会回头看,在心里意淫得停不下来的美人儿。

而现在他却是江笙的妻子,晚上跪在脚边任他玩弄的性奴,这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和占有欲。

穆尹只要在江笙的身下,无论是挨鞭子,或是被狰狞的性器肏,甚至只要将手指伸入他体内,他就爽得浑身颤抖,几乎每晚都会跪在主人脚边哭。

这么乖巧的性奴,勾起人的凌虐欲,被夫君无情地性虐也很正常的。

——

“知道今天为什么挨罚吗?”

江笙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眼前的妻子。

穆尹无辜地摇了摇头,眼神里是小动物被冤枉了的委屈和无助,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他哪能猜到,今晚之所以被凌虐,仅仅是因为他的夫君吃醋了呢?

但他知道此时应该讨好主人,像小狗一般,他爬到主人脚边,柔软的发丝蹭着主人的手,甚至伸出小舌头舔主人,脸上是满足又依赖的愉悦。

就像是已经调教好了的、在发情期会跪在主人脚边摇尾渴求肏干的雌兽。

江笙只是看着他,漫不经心地想,他的小妻子这么骚,要是真换给了别人玩,估计也是一样乖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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