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禁足在山底也是禁足啊(1 / 2)

锦榻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两个烛台,红色的蜡烛滋滋滋的燃烧着。

山底幽暗寂静,烛光只能驱散锦榻周围的黑暗,,给予方寸之间温暖,别处,烛台有心无力。

当烛光离开这里,幽暗寂静就会回归,没有温暖,只有寒凉。

“长生。”

妩媚的低音响起。

粉色的纱幔动了动,烛火也跟着晃了晃,被烛火映照的两个人影扭曲了一下,许久后才复归原状。

空气中弥漫馥郁的香味,很清淡,带着点温润和潮湿。

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也许是十天,也许是一个月。

当日的烛火早已燃烬。

一双素白的纤手穿过床幔,衣袖鲜红,手背上红色的烛油已经干涩固化。

鲜红的衣袖滑落到臂弯,干涩结痂的烛油也跟着一点一滴,落在这双皓白的手臂上。

林夕招了招手,将烛台招了过来,插上了两根红色的蜡烛,指尖凝聚起一点火焰,蜡烛被点燃。

这几个动作像是耗尽了她的力气,人影重新躺会锦榻上。

还在轻颤的双足放在了男人怀里,足趾并拢,用力向下弯曲,美眸眯成了一条缝,面上带着诱人的晕红,汗水将两鬓染湿。

檀口始终微张着,唇瓣润润的,里面是洁白整齐的贝齿,粉色舌头软趴趴的,一动也不想动。

她保持这个动作一动不动,呼吸匀称,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又是过了一天。

悠久的余韵终于散去,锦榻上像是雕像一样的俩人终于动了动。

林夕给云长生穿上衣物,见云长生不配合,直接用法术把衣服给套了进去。

“忽然间有点明白当初的你。”

只是能够随意观看云长生身体的每一处,心中的魔念就已经雀跃的不能自已。

绵软的身体触碰到云长生的肌肤时,畅快的感觉让灵魂都跟着颤栗了起来,许久未能平静。

而云长生则始终保持着修炼的姿势,盘膝而坐,一动不动。

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身上的衣服突然没了,然后又穿上了……

“不过我比当时的你好得多。”林夕将脸颊贴过去,蹭了蹭云长生的脸颊。

“你当时只能压抑着自身的欲望,而我,至少能脱光你的衣服。”

语气有点轻佻,还有点得意。

得意于云长生当初对她的迷恋,迷恋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青涩的爱情,稚嫩,纯粹,晶莹的像是琉璃。

“呵。”

林夕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抿着唇笑了笑,右手平摊,手中多了一坛酒。

揭开封泥,桃花香与酒香混合肆意飘荡着,却仍然冲不散之前那股馥郁的清香。

林夕张开檀口,含了一大口,却没有吞咽进去。

她鼓着双腮,下巴磕在云长生的肩膀上,酒水顺着嘴角缓缓溢出。

被下巴触碰的那一片月白色道袍带上了水渍,湿润的印记缓缓蔓延。

肌肤,素色的里衣,月白色长袍,都被这块湿润的印记粘在了一起。

过了小半刻钟,林夕檀口中的酒水才终于流干。

她又含了一口酒,寒凉的酒水经过檀口后,变得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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