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1 / 2)

刺情 西子 9051 字 2019-11-21

我死死并拢双腿,他被卡住,往后退出些许,那一秒钟的摩擦和包裹,爽得他闷哼声,脸埋进我断断续续溢出奶汁的乳房,他轻轻一舔,我敏感得不得了,身子颤栗不止,他察觉到了,更加灵活吞食逗弄 , 当我所有注意力被他的舌头转移,腿松懈下来时 , 他毫不犹豫挤了进去。&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免-费-首-发→

确切说,棒子的顶端冲入了三四厘米 , 堵塞在边缘口 , 贲张的灼烧像是一块高温烙铁,强悍的家伙充满屠城的蛮野,点燃了寸草不生的热烈。

他臀部起伏挺动 , 感受内壁的紧致和吸附,环儿刮了他的皮 , 他微张的唇丝丝碎碎的吼 , 喘,酝酿着力道 , 准备一刺到底,整根贯穿。他试探深入的功夫 , 我泛滥的濡湿干了大半 , 只觉得疼 , 撕心裂肺的涩。

我破口大骂 , 叫喊着捶打他肩膀 , “张世豪你是混蛋,你想捅死我!”

他怔了怔,反应过来我指控什么 , 笑得愉悦,“程小姐满意吗。喜欢它干你吗。”

我目无焦距 , 咬唇不看他,也不听他下流的话 , 他用尽一切办法蛊惑我,摇晃旋转腰身,那根坚硬如铁的硕大360度摩擦,挑逗着里面的银环儿和彩珠 , 每一下都精准碾压在G点上。

他想用技术征服我,却被那些秘密武器搞得欲仙欲死,我当初镶嵌时花了心思的,三珠四环的排兵布阵,位置恰好对应男人阴茎的穴位。

我溢出哼哼唧唧的呻吟,遮掩了他性感磁性的闷吼。蔓延开来的销魂,骨头一点点酥软,我疯了一般厌恶这样的自己,向欲望投降 , 沦陷于丑陋和放荡中,她不是我。

张世豪叹息着抱我的头,贴在他精壮赤裸的胸膛,他吻我眼角,他说第一次见到红色的泪痣。

我脑子一热,问他丑吗。

“谁说丑。”

“我说的。”

他有趣好笑,吻更缠绵,“你说的是错的。”

是一双手,渡我入海洋,起起落落,浮浮沉沉 , 麻痹人心智的快感过后,他不满足于这样浅显的磨蹭 , 他两臂的腱子肉层叠凹凸,供他刺穿我 , 随着他发力 , 我下体快要胀得爆炸。

我习惯了祖宗,和他做得次数毕竟太多了,他一个眼神 , 我就知道他要什么姿势,默契又融合 , 张世豪是全然陌生的 , 而且他粗,粗得甚至变态 , 我给他口那回,我没觉得他有这么夸张 , 或许我过分紧张了 , 要是连我都容不下他 , 其他女人更受不了。

门外寂静的走廊毫无征兆传来了脚步响 , 很谨慎 , 也很清晰,眨眼就消失了。

天花板的灯在晃 , 窗纱在浮荡。

汗水是五彩斑斓的气泡,迷离 , 凝结,野性。

我和张世豪 , 又离经叛道的滚在了一起。

灭绝伦理,不堪入目的偷情。

祖宗戾气冲天的模样时明时灭,他喊我名字,他掐着我脖子 , 斥骂我背叛他,对不起他给的宠爱。

我全身每个毛孔,每个细胞瞬间闭合,齐齐抗拒张世豪的侵占,强劲的收缩夹得他进退两难,额头上的水渍更是淌落下来,滴溅在我的鼻梁和眼皮,我顾不得红桃在里间睡觉,大吵大闹厮打他 , 他单手捂住我唇,眉目狰狞发出一声啊,我瞳孔倏地睁大,反抗戛然而止。

他低头看了一眼,进去一半,紧挨根部最粗的那一截,卡得不上不下,血管青筋爆裂,从白里透红的阴囊上延伸,直达顶端,和我交融一起。m../

张世豪的子孙根 , 修长到弯曲,我死去的姐妹儿带我看过一部片儿 , 片儿里的男主是欧美的,类似于小李子那风格 , 就是这种形状 , 后入的话弄不好把子宫戳破了。

别以为女人的伸缩性有多好,什么都有个尽头,一炮穿肠在夜总会屡见不鲜 , 河南郑州的皇家壹号,没倒台之前 , 坐台最火的三仙女 , 二姐就是让一个外国佬给捅死的,盲肠破裂 , 子宫出血,套子都干里面去了 , 拿镊子取出来的 , 场子花了五百万压下消息。

我心有余悸 , 十指颤抖推他 , 让他拔出去。

他嗓音哑得像涂了一层砂 , 托着我屁股想把我扶到他胯间“坐上来。”

我哭丧摇头,他哄孩子似的哄我 , “我很难受。”

我说我用嘴。

我畏畏缩缩触碰他,烫得骇人 , 硬梆梆的,我往下挪 , 准备吞进口中,几秒而已,死的心都有了,张世豪在我的抚摸下 , 又大了一点。

他肌肉火烧火燎的,“我要进你里面。”

他摆弄我的腿,三十度的空隙打开至六十度,那水淋淋汪洋再也藏不住。

我记得,特别清楚记得,祖宗强行把我分到过一百八十度,就是躺在床上劈叉,掰胯撕裂的痛,尝试了一次再也不想要第二次。

那样其实男人不爽 , 下面松松垮垮的,只是视觉冲击大,能看见最底部的嫩肉抽插时翻搅带起的漩涡。

我咬牙切齿问他,是不是喷雾了。

他也恰好问我,做没做手术。

紧是真的,我做爱不下几百次了,从不堕胎,男人裤裆那串玩意儿之外,很少插别的东西,就怕松弛,我第二任金主说 , 水妹的洞里藏钩子,要么就是多长了好几张小嘴儿 , 吸得又舒服又难受,能忍十分钟不泄 , 都是汉子。

那时我还没跟祖宗 , 更没打环儿穿珠,只是年轻娇嫩,开苞少 , 缩阴的本事也厉害,把男人整得五迷三道的 , 那些阔太太都说 , “不怕男人去嫖妓,就怕男人养JQK。”

JQK是我和红桃娇娇的代称 , 我下面有钩,红桃奶大 , 像馒头似的 , 娇娇嘴里别有洞天 , 曲折环绕 , 男人戳进去就不愿意出来。

张世豪并非没有法子 , 强行肯定能进来,他不想我产生阴影流血磨伤 , 厌恶和他做爱,所以他耐着性子等我适应 , 等我更湿,舒舒服服的接纳他。

张世豪这方面老手了 , 女人怎样是肯,怎样是不肯,通过胯骨的迎合程度就知道,我僵硬得太厉害 , 反感大于快感,他从我乳沟内抬起头,注视我许久,“就这么不愿意。”

他沙哑的声带,缠绕着冷意和怒气,深刻闷沉,连带他潮红的面颊,都浮了一层阴霾。

估计他身边没有女人愚蠢到拒绝他这样的靠山,张世豪的金钱和势力 , 他的肉体,足以令任何女人忘乎所以沉沦。

唯独我不敢。

我为一时欢愉的冲动,付出的代价太惨痛。

我直视他,“张老板,我玩不起。”

他寒霜般森然的目光定格我脸上,“你认为我在玩你。”

“我的观点里,这就是玩。你有马子,我有金主。”

“金主可以换。”他凌厉打断我,“沈良州给你多少钱。”

他霸气挑我下巴,“我给你三倍。”

我皱眉,一丝莫名的羞辱 , 我爱钱,可我讨厌他对我提这个字。

我可笑而可悲的 , 希望大千世界里,有那么一个男人 , 不把我当作随意买卖的物品 , 贱货,婊子。是简单纯粹的女人。

有清高,有尊严 , 有喜怒哀乐,和说不的权力。

我潜意识里 , 勾勒成了张世豪的轮廓。

轮廓破灭掉 , 我别开目光,“很多男人都可以给我物质 , 但我从良州身上,得到了更贵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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