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桃色艳事【长更】(1 / 2)

刺情 西子 11690 字 2019-11-21

祖宗性欲特旺盛,我俩房搞了一炮,回屋又来一发,我原本以为,祖宗会让我主导,毕竟这一个月他虽然没碰我,文娴和潘晓白也快榨干他了,结果从头到尾,我差点被折腾得虚脱。&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本首发m../

其实他对文娴兴趣不大,一个月也不回去几趟,只是他老子传宗接代的命令 , 他不得不敬三分。

并非祖宗是特例,有权有势的 , 尤其官场二世祖,玩得很凶 , 对妻子性欲极冷淡 , 野花野草摸遍了,家里的黄土高坡自然没劲。

米姐说,男人在外打野食 , 就相当于捡钱,老婆是工资 , 准时发 , 习惯了没意思,捡钱是白赚的 , 谁不弯腰呢?捡了一次,还贪图下一次。

我很聪明没过问潘晓白的事 , 祖宗不解释 , 有他的考虑 , 我也不多嘴 , 懂得审时度势的二奶 , 才能走得长远,要认得清金主的禁区 , 当然,肉体背叛是祖宗最大的禁区 , 也是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的事。

祖宗很满意我的服侍,在我这儿一连住了七八晚 , 我们每夜都做爱,床铺,沙发,厨房 , 阳台,甚至冰冷的楼梯,我敞开睡袍,祖宗威风凛凛骑在我身上,他拿皮带抽我,抽地板,抽虚无的空气,发出各种声响,融合我的叫喊 , 我枕着一级级台阶,在他激烈的抽动下,摩擦得后背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也无法形容的畅快。

祖宗没戴套,也没逼着我吃药,我问他怀孕了怎么办。

祖宗说戴了不爽,吃药伤身,怀上再说。

男人对女人动心的第一步,就是疼惜她,他怕我伤身子 , 我听了特激动,我问他万一有了 , 沈太太还没生,她能容我吗。

祖宗掰开我的嘴 , 黑紫色的棒子凶狠戳了进来 , 封住我后面的话,喉咙满满当当塞了一大根,把我搅得七荤八素 , 依稀听他说,操了这么久 , 也没怀。

我和祖宗不做措施十几回了 , 时间跨度两个月,一点动静没有 , 我还担心是不是跟的金主太多,那方面放纵过火了留下后遗症 , 祖宗这么牛逼的基因 , 问题绝不在他。

我有多风光 , 潘晓白那边就有多焦躁 , 她一天打好几个电话勾魂 , 祖宗耐着性子哄她,承诺她带礼物 , 她这才消停。

女人啊,最擅长得寸进尺 , 她霸占祖宗时,没觉得自己过分 , 等独守空闺尝到那滋味难受了,又来挖墙脚,要不是张世豪保她,就她这样的 , 文娴一脚就踩死了。

第八天头上,我约米姐逛新开的珠宝店,她没空,后台住院疗养,她煲了汤献殷勤,听说大人物和他老婆关系挺僵的,尽管包二奶无可厚非,终归也是几十年的夫妻,丈夫在外面养女人 , 老婆能无动于衷才怪。

米姐说她巴不得后台卧床不起了,不用陪他睡觉,还能糊弄他离婚,他老婆此时不露面,相当于把情分彻底扑灭了。

她忙正事,我只好自己去,我和保姆打了招呼,出门瞧见庭院口堵着一辆车,车头朝着大门,嗡嗡响,刚熄火不久 , 司机我认得,是祖宗安排给潘晓白的 , 他会出现只有一个可能,潘晓白找我撒泼了。

来者不善 , 我扭头就走 , 车门砰地推开,潘晓白一嗓子,像一颗从天降落的陨石 , 静谧的长街打破得四分五裂。

“程霖!”

躲是躲不开了,祖宗送我的别墅 , 我何必退避三舍 , 助长她气焰,我站在台阶上倚着门框 , 不骄不躁打量她。

海天盛筵群芳争艳,青涩让她占了大便宜 , 妖冶风情的 , 火辣饱满的 , 风月场多如牛毛 , 张世豪把权贵喜好摸得太透了 , 他明白怎样的姑娘,在怎样的环境下 , 能被男人一眼相中。

自然是别树一帜,颜色另类的。

十八岁的潘晓白 , 透着春天的纯净,发骚也不似我这种 , 里里外外都极致了,骚得男人瞄一眼,腿发软,家伙倏地就硬了。

她的骚 , 入门级别,很涩口,也好吃。

她怒气冲冲蹿到我跟前,指着我鼻子,“你就算是一杆水枪,也快喷干了吧?让多少男人玩烂了的婊子,你哪来的脸面拴着不放人?”

司机吓坏了,急忙跳下车,跟在她后头央求她先回去,有什么话和沈检察长说。

潘晓白不肯 , 她急赤白眼甩开他,“你忘了你是谁的人!你伺候谁拿薪水!”

司机左右为难,他小声说程小姐跟沈检察长最久,您多少客气点。

潘晓白将司机往远处一推,骂了声废物!

“程霖,你真是深藏不漏啊,多少天了,我连他影都没见着,你吃霸王餐也有个度吧?”

她扯下脖子缠绕的围巾,举臂扔向我,那玩意儿轻飘飘,不痛不痒,我好笑瞧着,看杂耍似的 , 站位优势我高她一大截,居高临下鄙视气疯了她 , 她抄起树根立着的锄头,奔着我砸下来 , 司机哪敢让那东西碰我 , 砸出个好歹,事儿就大了。

于是半空被仓促截下,滚落在青石板 , 翻了个个儿,哐啷巨响。m../

张世豪让她多闹两出 , 摆出争宠吃醋的样子 , 说白了,做个胸大无脑、任性张扬的二奶 , 唯独不能使诈动真格的对付我。潘晓白却将他警告抛到九霄云外了,她委实怨恨深重。

同身份的女人 , 她受制于两头 , 稍有不慎一通责骂 , 相比我 , 她连玩物都不算 , 这股气自然顺不了。

她越骂越难听,野鸡 , 万人骑,娼妇 , 崩豆子似的朝外倒,司机不敢劝 , 求我多担待,我比划手势,潘晓白一时没反应,噎了下 , 停了。

我踏了踏脚底,云淡风轻又掷地有声,“潘小姐,这是谁的地盘,你最好看清楚,撒野随意,但撒过了,怕是毁了你的锦衣玉食。”

潘晓白漂亮的脸蛋儿狰狞涨红,“这是沈检察长的地盘 , 能正大光明享用的,只有他老婆,你不够格,你只是暂住,等你失宠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我扑哧一声笑,弯腰捡起她那条围巾,丢垃圾一般抛出去,她力气小,从低到高,毫无杀伤力,可我力气大 , 我这么一甩,径直飘在她头顶 , 盖住了她不可一世的德行。

“潘小姐,这栋别墅 , 归我程霖所有 , 良州哪天抛弃我了,我照样吃香喝辣,而你。”

她蓬头垢面摘下围巾 , 恰好与我四目相视,我眼中的讽刺 , 不屑 , 扎得她五脏六腑拧巴疼。

“你这点道行,差我十万八千里 , 别妄想挑战你赢不了的人。”

她倒是会挑时候,逛街的好心情全没了。

我转身进屋 , 踏入玄关的一刻 , 又想起屏风后独酌白酒的男人 , 饶有兴味回头 , 睨着呼哧急喘的潘晓白 , “你挺蠢的,不管你是装的 , 还是真的,我奉劝你一句 , 男人最厌恶张牙舞爪的女人,你失宠的下场 , 必定惨过我几万倍,因为良州不要你了,你的价值,也没了。”

她大惊失色 , 全然没想到我捏着她的秘密,“你说什么?”

我在潘晓白上来逼问的前一秒,反锁了门。

点到为止,让她忐忑不安,她拿不准我掌握了多少,谨慎又急功,自然会露出马脚,文娴最喜欢趁人疏于防范时下手,她想看我和潘晓白二虎相斗,我就做个假套子 , 诱她们鹬蚌相争。

周末晚上,祖宗从市检察院加班回来,他进门告诉我换衣服,别太花哨,他带我去皇城应酬。

之前羡慕乔栗,陪祖宗天南海北见世面,等美差轮到我头上了,才知其中辛酸。喝酒唱歌,逢场作戏,哪个大人物也得罪不起,祖宗护着 , 我就平安,不护着 , 我就吃亏。

我嘟囔说不去,潘小姐看不惯我 , 我不惹她。

祖宗手摸向我脑后 , 轻轻一拉,雪白的发簪抽离,长发如瀑布散开腰际 , 祖宗尤其爱我衣衫不整,刚出浴的模样 , 有一阵他总把我按在浴缸里做 , 或者吊在浴霸,高高撅起屁股 , 水流开到最猛,浇私处 , 浇后庭 , 比电风扇还刺激 , 活活要了命 , 没点忍耐力的 , 下面能浇烂了。

水流的冲击,没试过想象不到 , 正常情况下手指粗细的水柱,从十厘米之外喷射 , 就很难受了,痒痒的 , 抓不到挠不着的,而躺在浴缸里劈开腿,头朝下支起身子,一米之外的浴霸 , 出水足有巴掌那么粗,俯冲而落,几秒的功夫,刺得五脏六腑都闷胀。

圈里管这个叫“水炮”,玩多了,私处对舌头的舔舐会特别敏感,有些懂行的客人,在场子做爱之前,倒矿泉水 , 或者吩咐小姐坐卫生间的池子里,收缩阴道泡几分钟,积满水,客人不给口活儿,但会拿工具逗弄,我觉得从那几次后,祖宗随便搞几下,我就吹得特别快。

他不太喜欢把女人扒光了干,他嗜好犹抱琵琶半遮面那种,穿少点,朦朦胧胧的 , 三点全露,挖个洞 , 钻洞里整,衣服被插得皱皱巴巴 , 祖宗爽得能哭了。

男人高潮落泪 , 我觉得是这世上最性感的一幕。

祖宗说潘晓白不在,只有我。

我哼哼唧唧撒娇,撩起裙子 , 肥瘦适中的翘臀若隐若现,艳红的蕾丝裤像火一样妖娆 , 祖宗想抱我 , 我不给他得逞,从玄关一直把他勾进客厅 , 他压着我倒在沙发上,伸舌要吻 , 我软绵绵的掌心堵住他唇 , “还没吃腻呀。皇城的头牌 , 听说会得可多了呢。”

祖宗解开裤链撸了几下 , 差不多硬了 , 他起身横在我头顶,裤子褪到膝盖 , 那玩意大展雄风抖了抖,没入乳沟 , 一丝腥味弥漫,祖宗没洗澡 , 他荷尔蒙分泌足,气味重。

他隔几次就要嗑药,的确,习惯助兴了 , 不嗑没意思,药物催化,他家伙比我刚跟他时胀大了半圈,紫红偏黑,毛乎乎的,特吓人,张世豪比祖宗白,他那根粉嘟嘟的,就显得漂亮多了。

上周覃小爷那场子 , 他喝多了,他指着祖宗裤裆撒酒疯,那群官二代酒品特差,他说和祖宗一起泡桑拿,水浇下来他子孙根像一柱墩子,只要他想插,没啥进不去的,墙也戳个窟窿。

我当时笑趴了,祖宗的家伙在权贵圈里,还挺出名的。

我乖巧捧着奶子,聚拢挤压他 , 眼眸迷离,红唇微张 , 一张荡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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