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你到底有没有良心【长更】(1 / 2)

刺情 西子 9428 字 2019-11-21

073 你到底有没有良心长更

我恍惚如坠云端,浑浑噩噩的任由他系在我脖子上,我想到项链是从他裤裆抖出来的,恼羞成怒骂他,“你恶心。&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首★发★★★★”

他含笑嗯,把玩卡在我乳沟的祖母绿宝石,“喜欢吗。”

我吃过张世豪的“鸡蛋油条”,没有恶臭污垢的气味儿,可毕竟撒尿的部位,隐约传来淡淡的腥。

银链的衔接处有一点凹陷,是我拔掉珠环儿时留下的 , 破了缺口,他流连而过 , 时不时吻我耳垂,“我亲手刻的字。”

我睨着他 , 笑中透着锋芒 , “张老板好雅兴,鲁小姐那枚戒指,你刻的是小几?”

他闷笑,“只给你刻过。”

他温柔抚摸我脸廓细细窄窄的骨头 , “也只射给了你。”

真真假假无从分辨,我终究心尖一颤 , 恍若细碎的石子 , 凝结了一场泥石流,绵延不绝滚落 , 所经之处覆盖,幻化为皑皑白雪 , 它没有浇灭我 , 却燃起一场大火。

我在极度的冰火两重的折磨 , 浮浮沉沉 , 失了魂魄。

张世豪含住我的唇 , 蛮横而深入扫荡席卷,我张大嘴迎合他 , 发出娇媚刻骨的呻吟,两手勾住他脖子 , 主动伸出舌头,他才进了一半 , 我牙齿叼住他舌尖,连根卷入口腔,拖向喉咙,我下嘴极狠 , 险些整条吞下去,估计是我没有掌握好力道,揪痛了他舌头,他皱眉闷哼,我们的睫毛相碰,厮磨到一处,他滚烫坚硬的身躯压着我,敞开的睡袍之下,贲张性感的肌肉层层叠叠 , 陈列纵横,疯狂的收缩弹动,撞击我的乳房和小腹,我强迫自己忽略他的火热,他的欲望,牢牢纠缠他,严丝合缝的挤压他裤裆,不给他挺直插入的可趁之际。

我偏要他分明触手可及,又得不到。

他眼底奔腾着一团灼烈的欲,这样的欲,似乎没有理智 , 可我看得透彻,他不迷茫 , 不深陷,张世豪是我见过唯一的一个 , 在性爱中也保持冷静和清醒的男人。包括祖宗 , 包括这世上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做到,生理的快感 , 冲击弱化了大脑的克制,是食色的本能。

张世豪的毅力 , 可以战胜本能。

他很可怕。

他最可怕之处 , 就是他的骨头。

这副硬到极致,冷到极致的骨头。

我弯曲蜷缩起下肢 , 拱成一道柔媚细长的桥梁,右脚脚趾挑着内裤的蕾丝边 , 从胯骨一点点褪下 , 直到完全踢掉 , 我分开两条腿 , 分到近乎一百八十度的水平线 , 腿间皱巴巴紧闭的花苞,一霎间打开 , 仿佛一朵清晨迎着露水绽放的荷花,粉而白 , 娇而软,湿漉漉的蓬门 , 细如丝的毛发,包裹着赤裸的私处。

张世豪脸上显现出半分错愕,他猝不及防我的主动,我的勾引。

我抬起屁股 , 让隧道的风光暴露得更清楚,他专注凝视,舌尖扫过门牙,痞相十足,我眼尾娇俏轻扬,发梢故意拂过他胸膛,在精壮皮囊下一根根肋骨的缝隙间跳跃,“张老板,怎么,你要当正人君子吗?”

他顿了几秒 , 食指扒开两瓣分离的嫩肉,徘徊摩挲,眸子里三分戒备,两分迟疑,“什么意思。”

他半截指骨冲破阻碍,旋转搅拌着,抠了抠内壁,他抠得太美妙,指甲容易刮破,会很疼,他用指腹抠 , 温厚的茧子粗砾又敦实,说不出的舒服。

我咬死下唇 , 才勉强忍住呜咽,他察觉并没秘密武器 , 余下半截旋即沉入 , “程小姐放进什么,钢珠,银针 , 还是胶水,想粘住我?”

我被他逗笑,顺着他胡诌 , “可不 , 我放了剪子呢,你敢进来 , 我就绞断你。”

他好看的眼睛眯了眯,低声笑 , “难得程小姐性趣高 , 习惯了强暴你 , 忽然你情我愿 , 我反而不知先用嘴还是先用它了。”

那根硕大的棒子 , 示威似的顶我肚脐,他没打算玩那个小孔儿 , 大约触感太好了,他奋力戳了二三十下 , 溢了几滴精,灌入脐眼 , 浓浓的泻着,他太阳穴的青筋一缕缕鼓起,最后那道防线也抵不住销魂蚀骨,轰然崩塌。m../

他探出中指 , 两根并拢,捅得咕叽响,我那儿被弄得多了,没两把刷子的,降服不了我,祖宗以前很喜欢变着花样用手,他不淫自己,淫情妇,曾经淫得乔栗送医了 , 痉挛不止,下面没完没了的高潮,和男人勃起异常差不多的概念,打了镇定剂才好,祖宗很牛逼的,捏,抠,揪,磨,弹,每根手指都是宝贝 , 爽得我声嘶力竭。

我记得有一回来月经,干不了 , 但我特想要,祖宗把右手消毒 , 搞了我半个小时 , 跟着他,性爱花活就是家常便饭,我以为不会再有谁光凭一只手就整得我高潮 , 现实狠狠打了我一巴掌,张世豪能。

他太灵活 , 太有耐心 , 他撒开了玩儿,玩到婊子虚脱 , 何况普通女人。

我面容染上一层潮红,情难自抑 , 他不动声色又加了一根 , 塞入得很吃力 , 他不断加速推送 , 一分钟不到 , 三指尽数被我吞没。

其实刚才的亲吻和抚摸我并未动情,我拼命压着那股欲念 , 仍在他高超指法的逗弄中变得水汪汪,甚至一泻千里。堵着洞口的手很快浸湿 , 布满滑腻的汁液,滴滴答答淌下 , 张世豪胸有成竹能玩疯我,他笑得风流匪气,“水色春光,程小姐真是宝贝 , 紧致曼妙,只是手奸你,都觉得爽。”

他拔出半个拳头,带出一股稀薄的水柱,然后当着我的面,将手指吮吸得干干净净,那是咸的,很骚,我今天尿了几回 , 没清洗,肯定不好闻,但张世豪的吃相,我都有点想尝尝了。

他握住棒子的根部,膝盖朝前挪动,骑在我头上,他两颗饱满圆润的粉蛋蛋摇摇晃晃,足有我掌心这么大,我来者不拒,像喂了春药,迫不及待仰面 , 伸舌舔了下,无数密密麻麻的颗粒 , 随着舌尖辗转掠过争先恐后的凹凸,表层细细的白绒毛 , 扎得舌头痒痒的 , 倘若祖宗是钢弹,张世豪是Q弹,祖宗硬得很 , 他弹性好。

我犹如一只狡黠成精的狐狸,放荡得纯粹 , 风骚得无畏。

我嘬弄的滋滋声 , 又响又浪,刺激着他头皮 , 我婀娜如波涛水纹,大幅度扭摆翘臀 , 他视觉里 , 蛇不及我的柔韧 , 更不及我明艳。

他清明的瞳孔浮上绯红 , 一半迷离堕落 , 一半强撑自抑,我的口活儿可不是吹的 , 他那些马子比不了我,东三省三大头牌 , 和多少身怀绝技的交际花打过擂台,站在风月场的巅峰 , 只要是个男人,必定会拜倒在石榴裙下,张世豪即使挺住,他脚也发软。

当我的舌头伸到最长 , 裹着它吮吃,张世豪捧着我的头,蓄势待发刺穿喉咙,蹬蹬的脚步声冲上顶楼,敲了敲房门,“豪哥?”

我吞吐的动作倏而没了下文,奸诈的双眸精光四射,马仔等不到回应,他接着说,“金鼎出事了 , 一拨混子玩雏妓,搞得大出血。”

张世豪被我弄得不上不下的,没心思管,“阿炳解决。”

马仔说雏妓前脚抬出洗浴城,后脚就传开了,金鼎差点出人命,炳哥去局子打点了。

别说重伤而已,死个妓女,在东北也不算什么,金鼎的无头冤案还少吗,十个八个总有了 , 能够闹这么大,势必有预谋。

张世豪何等聪明 , 我幸灾乐祸的德行,他蓦地醒悟 , 这口肉 , 他吃不到嘴。

我有备而来,才会如此顺从。

我媚眼如丝,故作不懂 , 连连冲他娇笑,“哟 , 张老板 , 东三省的黑社会不是你的地盘吗?谁胆大包天,连你的场子都敢砸 , 抓住他,一定要好好教训。”

张世豪神色晦暗难辨 , 他气我为祖宗守身 , 不惜兴风作浪 , 逃脱他的占有 , 他一字一顿 , 冷飕飕如箭,“确实该好好教训。”

他紧绷的身体 , 一下子垮了,埋首在我胸部 , 泄愤似的啃咬我奶头,我疼得尖叫 , 推拒他脑袋,他捂住我唇,闷回嚎啕,一口比一口狠 , 一口比一口尖厉,疼痛过后,是麻木的电击,是汹涌的抽搐,是取而代之的潮水猛烈的欢愉。

所有的器官高潮,我最发怵这个。

双乳的筋脉连着心脏,那一刻的快感,心跳加剧,突破极限 , 女人近于窒息,与死亡一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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