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我偏偏喜欢你这样【长更】(1 / 2)

刺情 西子 12697 字 2019-11-21

我注视着残暴而意外的这一幕,空气中弥漫张世豪的怒火,鲁曼的哭声,以及那丝猩甜的浓稠的血腥气,我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敢截下马脸儿送去的消息,我以为张世豪识破了这场奸计,我的分量不足他割舍掉自己的利益出马,他才会薄情寡义无动于衷,原来另有隐情。&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首~发」

鲁曼是骄傲的,张世豪平时挺宠她 , 她和曾经做杨馒头情妇的九姐一样,在东北的混子面前 , 吆五喝六无上荣光,张世豪的马子个顶个精明风情 , 鲁曼稳坐头把交椅没动摇分毫 , 多少有几分感情。

这几分感情,忽然撕开它的面具,仿佛一颗鸡蛋击打卵石 , 脆弱得令她绝望。

她抹掉眼泪深吸一口气,“豪哥 , 这么多年 , 你没打过我,也没骂过我。”

张世豪居高临下俯视她 , “是你犯我底线,让我破例。”

她一手撑地 , 另一手按住胸口 , 哽咽发颤 , “你不要忘记 , 她是沈良州的女人。哈尔滨他黑白通吃 , 他想调查,你抹不干净。他容忍你一而再纠缠他的情妇 , 甚至纵容默许,是何居心。”

她朝张世豪爬了几步 , “九姑娘的身份,你不了解吗?她是省公安厅买通安插的一粒饵 , 乔四一桩桩罪状,没她条子拿得到手吗?她男人垮台,她参与了那么多坏事,活得安然无恙 , 不就是条子顾念合作的旧情,放她一马吗。”

她充血赤红的瞳孔,清醒瞪着我,“这个女人,她不会对你死心塌地,她只想杀了你,摆脱你,你对仇敌一向果断,为什么要留下后患。”

鲁曼拉扯他裤腿 , 苦苦哀求他,“豪哥,你下不去手,有得是人替你。一时心慈手软,会铸成大错。她是沈良州清剿东三省黑的棋子!”

她话音未落,张世豪弯腰卡住她脖子,连带赖以存活的氧气,封死在唇内。

他似笑非笑,眼底犹如一潭冰冻三尺的深井,“跟我久了,你胆子也大了。”

他挨她很近 , 近到他的冷漠,他的斥责 , 他不念一切的凉薄,在她视线里放大 , 敲碎了她的崩溃 , 流淌至体内的每一处角落,“她是谁的棋子,是谁的利剑 , 意图怎么伤我,我很清楚。”

鲁曼的面容 , 以可见的速度 , 一寸寸的紫红,了无生气。

他侧头挨在她耳畔 , “但我想失一次理智,赌注她手里的毒 , 会不会喂给我吃。”

阿炳默不做声立在一旁 , 鲁曼快要窒息而死时 , 张世豪缓缓松开她 , “带下去。”

两名马仔目不斜视架起瘫软喘气的鲁曼 , 飞快走出房。

我睨着倒塌的衣架,注意力分散的霎那 , 他浓烈气息从头顶洒下,滚烫的身躯圈禁我 , 坚实贲张的胸膛大幅度起伏,伴随门的一声轻响 , 张世豪强悍凶猛的吻我脖颈,像是欢爱时九浅一深,几下轻啄,几下用力舔舐 , 交替折磨蛊惑我,他还不算混,未曾嘬咬出痕迹,使我在祖宗面前无法交代。

他打鲁曼那巴掌,并非装样子,她半张脸肿得不堪入目,他甩了蛮力,因此这一回,我没推开他。

他唇瓣含着我锁骨 , 嗓音模糊说,“想离开是吗。”

我紧握拳,“放我回去。”

他置若罔闻,舌头滑过V领,卷翘着,强劲霸道亵玩那一块凹陷,他的吻不受阻碍,继续往下,我顿时变了脸色,大声重复我要回家!

他精壮凸起的三角地带顶着我,硬梆梆的,攻击性十足 , 大掌蛮横固定住我后脑,我退无可退 , 只能在他施压下不断前倾,他的面容越来越清晰 , 越来越透彻。

张世豪无比可恶逼迫我眼睁睁看着 , 我如何羊入虎口,无可自拔,欲海沉沦 , 我感觉到他掀翻我裙摆,妖娆白皙的春光 , 点燃吞噬了这间屋。

他辗转 , 碾磨,高超的唇舌一厘厘融化 , 从胸前的沟壑一秒不歇吮吸到臀部,他扭着我腰肢 , 发出滋滋的忘我的声响。

我情不自禁颤栗 , 难耐抓紧他头发 , 食指穿梭其中 , 刚硬乌黑的短发 , 染着摩丝的香味,一点点沾满我指尖。

他察觉我如水般细腻的敏感 , 唇齿定格在刺穿了肚脐的夜光珠,他微微拱起的宽阔清瘦的后背 , 笔直分开的双腿,竟也有几分诱人。

“什么时候镶的。”

我不吭声。

他门牙叼着珠环儿 , 轻轻抻弄,拽得肉皮儿痒痒疼疼,“是为勾引我吗。”

他堂而皇之的明骚,气得我脱口而出,“禽兽!”

他喉咙溢出闷笑 , “喜欢我禽兽吗。”

我别开头,他似有若无的嗅着我溢散的乳香,也是邪门儿了,催奶之后时不时发胀,似乎二次发育了,又肥了半圈,肉松软可口,顶端淡淡的奶味,祖宗每次搞 , 都会冰敷几分钟,他说吃着像雪糕。

张世豪指了指肩骨割划的血痕,“小五,我没见过比你更刁蛮的女人。”他撩开我额头细碎的发,在上面吻了吻,他一点不怒,一字字满是笑意,“我偏偏喜欢你撒泼。撒得越狠,越想驯服你。”

野兽与宠物,前者的诱惑力,的确大得多。

倨傲不羁如张世豪 , 他与生俱来的征服欲,浸入骨髓的残忍与黑暗 , 野兽般的女人,长着锋利的爪牙 , 恶毒的心肠 , 才会勾起他原始的冲动。免-费-首-发→

他没有睡我,在走廊踱过一阵脚步声后,他绕过我去往桌 , 自顾自斟满一杯失温的茶。

我余光警惕扫视他,悄无声息往门口移动 , 试探拉开一道门缝 , 四名马仔齐刷刷看我,随即张望房间内的张世豪,“豪哥?”

我屏息静气等待 , 是处决抑或释放,是坚守忠贞 , 还是二度背叛祖宗 , 在于张世豪兴起兴灭的一念之间。

几分钟的死寂 , 很短暂 , 我却觉得冗长 , 他喝光那杯冷茶,终于开口 , “送她走。”

马仔二话不说,清出一条路 , 阿炳在楼口候着,他送我回到和祖宗的家 , 我解安全带时,车熄了火,他不阴不阳说,“程小姐 , 您瞧不上豪哥,嫌他是不入流的土匪,一心当您的官二奶,不瞒您说,豪哥想要女人,凭他的势力,这天底下的任他挑。程小姐既然无意,往后您收敛点,干干脆脆划清界限 , 您也不是省油的灯,别牵连豪哥。”

他倒是够忠心。

我冷笑,“这话你捎给他,他若非满大街明抢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他交集。”

我下车重重甩上门,头也不回进了客厅。

鲁曼,文娴,潘晓白,她们仿佛商量好了,我好不容易遗忘掉那些所谓的内幕,时隔多日 , 又卷土重来。

棋子。

这个词语,当真伤人啊。

普天下的二奶 , 哪个不是棋子呢。

纵横交错的棋盘,是肉欲 , 是物质 , 是掠夺。

下在何处,怎样搏杀。

既然能作棋子,终归有价值。

价值转化为真情 , 凭借棋子本身。

两天后傍晚,祖宗下班绕远回来陪我吃饭 , 他买了我最爱的东坡肉 , 抱着我嘴对嘴喂,亲到难分难舍 , 他全身火热时,他手摸我胸脯 , 一摸一堆滑溜溜的珠子 , 哗啦脆响 , 好听又好玩 , 他两三口嚼烂了肉 , 吐进我嘴里,“妈的 , 镶这么多,你骚不骚。”

我笑嘻嘻说骚。

他问我哪骚。

我拉着他手探进大腿根 , “这里骚。”

祖宗捧着我臀部高举过头顶,他问我洗了吗 , 我说没。

他迷我原汁原味,祖宗很少和我提别的二奶,他挺避讳的,在她们面前也不说我 , 那阵乔栗还在,得宠得很,几个二奶都给她腾地儿,不腾也争不过。祖宗来找我,我千方百计伺候他,讨好他,他有回舒服懵了,事后抽烟搂着我说,他挺嫌弃女人的 , 尤其是欢场的女人,她们搓掉一层皮,他也不乐意啃,但他不喜欢我洗,他要我记住,他哪天来,我不许洗澡。

祖宗摆好姿势,迫不及待埋首,二力正巧一步踏入玄关,绊了一跟头,他略带窘迫 , 站在原地咳嗽了声,“州哥 , 大事。”

祖宗没防备,手一抖 , 我噗通砸在他胯部 , 膨胀的命根子戳得屁股蛋生疼,我这么一坐,坐歪了 , 祖宗比我痛,我再用力点 , 搞不好撅折了。他嘴唇都白了 , 我急忙跳到旁边椅子,给他揉了揉 , 他闭眼缓好久,咬牙瞪我,“老子得罪你了?”

我忍笑摇头 , 唯恐张嘴破音。

二力见他脸色实在不好 , 问要不看看男科。

祖宗抬脚骂骂咧咧的踢他 , “让老子丢人?我能把母老虎干服,我看个屁!”

二力悻悻低头 , 隔了一会儿 , 祖宗面孔恢复正常,二力这才开口 , “沈记的车去省委路上出事故了,红绿灯交口爆胎 , 失灵撞了护栏,车头报废 , 司机伤得严重。”

我心头咯噔一跳,沈国安出行,比皇帝阵仗还大,光是开路的警车四五辆 , 几十米外就清道,靠近一步都难,谁暗算得了他。

祖宗也怔了下,“今天?”

二力说下午,脑袋磕破了,腰椎颠了下,无大碍,送医院了。

土皇帝的脑袋见血,传出去东北官场都要抖三抖,祖宗猛地把筷子拍在桌上 , 啪嚓一声,惊得我差点扔了勺子,他眉骨青筋狰狞,“意外还是蓄谋。”

二力眼神斜瞟,我低着头装模做样扒拉菜,也没看清他到底瞟谁,“轮胎做了手脚,幸好司机开得平稳,车速也慢,不然十有八九侧翻。”

“同僚做的。”

二力当即否决,“不会。沈记的位置摆在那儿 , 整个官场都在他手底下混饭,除非不要乌纱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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