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儿媳被二爹爹用野狗交配的姿势猛艹,崩(1 / 2)

宋士清出府办事的第七日,便安排人送回来了两封家书,一封是给宋府两位老爷的,另一封是给自己日思夜想的陈若竹的。给两位宋老爷的信上倒是没说什么,只说事情一切顺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还有可能提前回来。给陈若竹的则是多了许多缠绵之意,言辞火热,似乎是肯定不会有其他的人有胆子看这封信。

不过每个人的想法总有出现意外的时候。

此时,那两封信不知为何竟然同时飘落在桌角,压在上面的那封字体朝上,仔细看的话其内容很是让人脸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在这里一切都好,若竹也要注意身体”

“第七日了,若竹可是思念为夫的紧?”

再往后的句子便逐渐变了味:

“夫君念着娘子骚浪的身子,已是几日睡不好觉,梦里醒来时发了汗,才发现下面那里肿起来老高,不得不冲了冷水澡”

“梦中的娘子也是一样的诱人,那双大腿勾着为夫的腰,缠的死死的,越是用力的操你,越是勒的紧,夹的为夫都有些痛了”

“如果娘子现在在的话,就算是你求着为夫,为夫也要把你扒光,狠狠的办上几个时辰”

“那小洞又开始痒了吧?等为夫回去仔细的喂饱你,定让你早日怀上宋家的孩子,流着奶水给为夫喝个够”

最后一页可以看出宋士清已经是欲火焚身的状态,字眼不乏“骚货”“操死你”“射满你的逼”等淫邪的字眼,但他还不忘记安抚陈若竹,说就算忍不住,也不会去碰外面那些庸脂俗粉,叫他安心等他回来。

可该拿着这封信的人,却不见了影子,还任由这封信落到了地上。

而不远处大床之上,床幔低垂,一床锦被大开,被子正在不断的微微颤动,里面不断传出吱吱呀呀和嗯嗯啊啊的声音。

“爹爹,不……别这样,不要……啊……”,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被子的一角露出四条腿,上面的两条粗壮有力,下面的两条光滑细腻,下面的光滑小腿只要稍微一挣扎,上面粗壮的大腿就马上粗暴有力的压住,四条腿纠缠在一起,在床上不断的来回磨蹭,没一会儿,上面的大腿猛地抽动了几下,便死死的压住不动了,粗喘着说道:“乖乖,别动,让爹爹射进去……”

下面的小腿用力蹬踹了两下,纤细的脚腕绷的笔直,像是在忍受巨大的刺激狠命轻颤着,带动着整个大床也是一阵摇晃,不一会儿,那双细腻的小腿就以极慢的速度往两边敞开,无力的从床沿垂落。

这时被子被掀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坐了起来,从男人的面容可以看出,这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只不过他身材高大魁梧,面容英俊,刚好冲去了这个年龄为他带来的老意,那从额头滚落的汗珠,和阵阵起伏的结实胸膛,都无一不证明着他有些和正值壮年的男子不相上下的体力和性能力。

他转过身,背上赫然露出数十道红色的抓痕,深深浅浅的交错在蜜色的肌肤上,连腰腹处都有,不难看出他刚刚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情事,他又是用怎样令人经受不住的力度去操干床上的那个人的。

而床上那个趴伏在那里,被操的脸上挂满泪痕,浑身仍在高潮余韵中战栗哆嗦的人,正是宋士清家书上柔情蜜意表白着的娘子,陈若竹。

公媳两人皆是一丝不挂。

宋士清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托爹爹帮忙照顾儿媳,爹爹却在他离府的第一日就把儿媳照顾到了床上去。

宋大老爷草草擦拭了下黏腻狼藉的下体,就这样光着身子,迈着两条粗壮的大腿,去桌边倒了杯水回来。期间他的视线不经意落到掉在地上的两封信上,嘴角勾起抹笑,又很快转身折返。

陈若竹无力的趴在那,汗水打湿了他的眼睫,听见声响后他迷迷糊糊的睁眼,抬头,入目的便是宋大老爷胯下骇人的玩意,离他的脸不过几寸而已,那上面还裹着长时间插干后的浓厚白浆,被他看上一眼,很快又变成了兴奋的半硬状态。

陈若竹红着脸往后退了退,被宋大老爷抓回怀里,把杯子递到了嘴边,陈若竹真是渴坏了,尽管这个姿势真的很亲密,爹爹的手还掌在他的腰上,他也顾不上许多,犹豫了片刻,就着男人的手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咕咚咕咚”,小巧的喉结滑动间,是甘甜的水顺着喉咙往下吞咽的声音,陈若竹喝的急,那饥渴的模样,和通红的小脸,不由让宋大老爷想起了他喂自己儿媳吃鸡巴时,儿媳也是如此乖巧,跟个发情的骚母狗一样跪趴在自己腿间,睁着雾蒙蒙的双眼张开嘴,把鸡巴上两人残留的体液都舔了个干干净净,甚至连囊袋都没有放过。

哪怕知道对方那时已经被操的神志不清,估计是把自己当做了宋士清,宋大老爷也毫不在意,还逗着他说了几句只有他和宋士清在床上才知道的绵绵情话。

趁着陈若竹缩在他怀里小口喘着气的发呆,宋大老爷意犹未尽的用粗粝的手掌抚摸着陈若竹被子下面白嫩的大腿,摸着摸着,他又有来了兴致。

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覆在陈若竹身上将粗壮的肉棒插在陈若竹嫩滑的双腿之间缓缓地摩擦着,一只手摸着那挺翘的屁股,另一只手伸到陈若竹的上身揉弄那对越发涨大的奶子。

陈若竹只是咬唇啜泣,双腿本能地夹住男人的阳具,却又不自然地放开,两手无力地推搡着宋大老爷的胸膛带着哭腔恳求道:“爹爹,不要再弄了,今儿,今儿已经弄了很多次了……”

这性事后独有的沙沙嗓音,尾音上挑,明明是男子却又绵软骚浪的一塌糊涂,勾人的很。这种声音,在宋士清和陈若竹刚成品那段时间,两人向自己来请安时会经常听到。

宋大老爷即使那时心中还有亡妻,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梦中忍不住幻想一下儿媳被男人粗鲁糟蹋的场景, 雪白的胴体被男人肆意揉捏,双腿间滴淌着浓浊的精液,徒劳无力的挣扎,带着哭音的求饶和呻吟,却只会叫男人更想狠狠贯穿他,蹂躏他,插烂那嫩穴,才觉得痛快。

如今人就躺在自己身下,哪还有在轻易放过的道理?

宋大老爷微微撑起身子,目光从陈若竹带泪的脸上,往下流连到莹白粉红的腿心上,那小腹微凸,刚才他的肉棒就是插在那里,狠狠射了他满满一肚子。陈若竹面色微红的想躲,偏偏两腿酸软无力,反倒被宋大老爷抬上了肩头大大的分开,充血的颤栗花唇随着这番动作溅出大波的热液来,顺着股间哗啦哗啦往下流淌。

“骚儿媳,这里竟然吃了这么多进去,可真够浪的,刚刚吸的爹爹都想弄死你了”

宋大老爷伸手在他腿间撩了一把,明亮的淫水间带着一缕白色的精液,末了还有他的尿液,满满的淫糜气息。宋大老爷邪笑着将那些东西擦到了他的小腹上,雪白的小肚皮酸的在颤,抹了一层水液泛着湿亮的水光,他用手压了压凸起的弧度,身子被折成两半的陈若竹立马尖叫出声,小腿僵直乱踢。

“爹爹!别!里面好涨!”

“乖啊,爹爹帮你弄出来”

也不等陈若竹拒绝,宋大老爷推开他两条嫩白的长腿,并拢的双指直接碾开缩在一块的穴口就往嫣红的花肉里塞。男人的手指很长,指腹上粗糙的茧子毫不怜惜的摩擦着内壁,撑着痉挛的穴肉便在甬道里一阵抠弄,潺潺水液乱溅,陈若竹越是挣扎,他就越多了花样旋弄。

“啊!那里不可以……不可以!啊啊啊!”,陈若竹刺激的哭喊着,抖动着,腰肢疯狂乱扭,深插在穴儿里的手指已经开始快速抽插,故意往G点的软肉上按,难受的他浑身直哆嗦,绷紧了双腿,乱挥的小手死死楸住身下的床单。

那通红通红紧紧勒住指根的小嫩逼,被手指插的淫水狂飙,透明的水液混合着浓白精液从撑大的缝口溅出,急促的一股又一股高高飞落,宋大老爷一边看着儿媳潮喷,等那水流逐渐变小的时候,按着陈若竹的大腿,挺腰便要往里捅操。

穴口的花肉缩动的厉害,龟头往里陷入,抵的花心顷刻变形,被迫张开小口艰难的容纳它的侵入,眼看着细细的缝儿被塞成O状,陈若竹却哭着扭着屁股一躲,方才进入大半的龟头瞬间被挤了出来。

啪!宋大老爷一巴掌打的娇臀细肉轻颤,只听他气息沉重的狠狠道:“别乱动,又想被操上一整日是不是?”

扶着沾染淫水的大龟头又对了上来,宋大老爷的耐心已然彻底告罄,微微泛红的花唇被龟头撑的极致张开,稍一个重力挺身,巨型的圆端就整个陷入了细缝中,过度湿润的温热蓦然绞紧,硬如铁物的龟头也不停歇,直直悍然挺进往甬道里钻顶。

“啊!啊!啊!爹爹!”,陈若竹尖声哭喊,被操肿的小穴紧的是以往的几倍,被比穴口粗上许多的坚挺柱身强行破开,不久前的极致浪潮很快再次袭来,丝丝痛意里夹杂着汹涌的快感,陈若竹小脸扭曲,烂熟的肉道里再次泄出大量的淫水浪液。

宋大老爷低头亲吻儿媳那溢出尖叫的红唇,安抚道,“轻点泄,爹爹还没开始操呢”,他一手拨开吸附棒身的肉缝,一手去揉捏凸起的小阴蒂,就着穴肉的收缩,扑哧一声闷响就压着软嫩的媚肉往深处插去,看着自己的巨根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儿媳体内,宋大老爷说不出的变态满足,心头的欲火燃的更猛烈了。

“到底了?还剩这么多没插进去呢”,阴道里的软肉急促的拥上来挤压着大鸡巴,龟头彻底撞在了宫口上,陈若竹倒吸了好几口冷气,小腹疯狂抽搐,宋大老爷打开他蜷缩的双腿,挺了挺腰,微微倾身猛力一顶,只见那对饱满的大奶子被撞的摇晃不停。

“啊啊!”

粗硬且弯长的大肉棒,这才操了一下,陈若竹就捂着肚子直摇头了,仰着头淫叫哀叫着,浑身一颤一颤,小腹处过薄的皮肉紧紧勒着深埋其中的巨大性器,突出来的顶端微微跳动,隐约可见这根大鸡巴是以极其强悍的姿态,上挑的斜插进了儿媳的子宫里。陈若竹睑上挂满泪珠,双眼失神微张着小嘴,涨的话都说不出来半句。

然而这种紧致对于男人来说是无上的天堂,淫水密布的紧滑稚嫩分分钟绞的宋大老爷兽性大发,一阵横冲直闯的操弄,架在肩头上的藕白秀腿都在隐约打颤。梆硬的大肉柱干的猛,也进的深,凶悍撞在宫颈上,穴口处还裹着不断进出着剩余的黑紫粗硕,只听身下的床榻传来一阵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

“啊!哈!啊啊!”,陈若竹眼前阵阵白光闪过,宋大老爷已经重重的闯入了他的身体,坚硬的粗大强悍的将他充实,将每一处皱褶都撑得平平的,陈若竹像猫似的低叫,色情狂暴的操弄让他浑身发软,脸蛋潮红眼神迷离。感觉到下身不由自主的痉挛,他死命的缠着男人,哭着叫着喊着爹爹以最淫荡的姿态用双腿盘住他的腰,屁股拱起,两人性器交合间,随着砰砰砰的肉体撞击捣出大量飞溅的淫水。

起初卡在喉间还是难受的呜咽,渐渐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哭吟,鸡巴戳刺的太快,鲜嫩的穴肉连颤缩都失了控,随着重力抽插拉紧,挤擦的快感强烈了起来。

“啊啊啊!”

腹部深处剧烈的抽搐让陈若竹崩溃,晃着脑袋颤声哭喊,那潮红的身子被男人逐渐掐的更紧,耳畔尽是宋大老爷的粗喘和低吟,男人死死的压着他,将他狠狠抵在床上,劲臀狂摆横冲直撞,恨不得将他当做最下贱的小馆来操。那粗壮的大龟头次次戳开宫口狠凿上子宫内壁,骚逼内部滚烫的像个火炉,宋大老爷脸颊微红,额头布满薄汗,喘着使劲揉搓掌心里嫩滑的臀肉,把它掰的更开,鸡巴死命往里顶,用尽全力操着胯下尖叫的骚婊子。

“如何?嗯!爹爹的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宋大老爷咬着牙问道,可怖的阳具乱了节奏的往里挤压,刮蹭着敏感的媚肉,塞的陈若竹迫切的想要小解。那哭声越发尖利,宋大老爷却不曾停下,只沉着腰重重的操入,胯部连连拍击着他白嫩娇翘的屁股,双手如铁钳般扣住他的细腰,每次往前一撞都捞着他往自己的方向拽直到直到两人的腿窝处交契的严丝合缝。

那咬牙切齿的语气和沉闷急促的肉体撞击声响证明了男人操的有多狠,进的有多深,陈若竹流着眼泪张大着嘴,情不自禁的在他怀中弓着腰迎合,奶子狂晃,奶尖乱抖,嫩媚的穴肉收缩着紧裹他的阳物,整个身子几近悬空,如瀑布般披散的黑发被撞的荡来荡去,近乎弯成了一道淫荡的弓形。

只见那两条雪白的长腿被分开,死死绕过壮硕的腰杆夹住跪在中间的男人,宋大老爷胯部的耸动激烈而粗暴,很快的,陈若竹腿根处的软肉便由于剧烈的摩擦和过于紧密的结合变得通红一片,甚至传来火辣辣的痛意。陈若竹呜呜哭着,圆润的脚趾紧紧的蜷缩起来,缠绵的在男人身上摩擦。

那胸前两只奶子也跟着来回晃动,被男人一手一个抓住,狠狠揉捏,床榻被两人的狂野耸动带的剧烈起伏,陈若竹吐出舌头,几乎要翻起白眼,“呜……啊哈……爽……爹爹操的我好爽……啊啊……呜……太深了……好深……啊啊啊!”

宋大老爷用强壮的身子把挺腰,扭动,抽搐到癫狂的陈若竹再次紧压在床榻上,粗喘着含住了他扬起的脖颈,将咸咸的汗水舔进了口中。同时胯下的频率由三浅一深变成了次次深入到底的狠顶猛操,臀部高高抬起,重重砸下,每每和濡湿的腿窝相结合,陈若竹都会“呃!”的涨红了脸,十指扭曲着把凌乱的床单攥进手里,崩溃的死命抓住,那扬起的小腿也被男人沉重的挺进撞的大大敞开在两侧,一抽一抽的绷紧抖动。

“呼!呼!”,宋大老爷从未有过这么舒爽的时候,下面肉棒被儿媳又湿又热的淫穴裹的爽利极了,上面揉捏着比过世的妻子还要大的奶子,他骑在儿媳身上有如脱缰的野马般大力的耸动雄腰,让鸡巴插的更深更猛,“嗯!嗯!哦!爹爹的小骚货,小心肝,要知道你这逼这么好操,又这么嫩,怎么操都操不松,早就该你进宋府的第一天,就应该把你弄过来,让你日日夜夜被我们宋家的男人操,早点怀上我们宋家的种!”

宋大老爷的话仿若戳中了陈若竹心底最恐惧也是最兴奋的地方,他哭着猛的合拢起双腿,含糊的呜咽着拼命蹬踹,但体内巨物带来的紧实、胀满却越来越清晰,被撑塞着的穴肉散着不可缓解的快感在律缩,空白的脑海里全然都是那粗大的形状。

“呜……不……不要……大爹爹……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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