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你骗了我【长更】(1 / 2)

刺情 西子 13142 字 2019-11-21

祖宗养伤那几天,就在家里歇着,文娴再没露面,司机来送信说她不舒服,走时温温吞吞的,似乎想等祖宗松口探望。&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免-费-首-发→二力也瞧出花活了,问祖宗要不要派我去瞧瞧,祖宗没吭声,我扑哧一声笑,文娴显然是假病,目的捞祖宗去她那儿休养 , 我颠颠儿的探视,她怕是要真病了。

祖宗斜眼睨我,“好笑吗?”

我紧抿嘴 , 兜不住笑纹,他命令二力滚出去 , 二力关上门 , 他掀起裙子啪啪打我臀部,屁股蛋儿受力颤颤巍巍的,又弹又滑 , 打了两下,他喉结翻滚 , 改成揉捏 , 指尖溜到臀沟,在后庭和私处来回游移 , 时轻时重的,摸得又疼又舒服。

我绯红着脸哼唧 , 七八天不做了 , 每夜躺床上 , 祖宗的气味跟蛇一样往鼻子里钻 , 我不是良家妇女 , 性爱里调教得格外敏感,实在忍不住了 , 翘起屁股蹭祖宗,他总是按住我 , 警告我别乱动。

有一回我和祖宗都失控了,侧卧的姿势交合 , 挺省力的,可他狂暴,插得轻了不爽,狠劲撞 , 做了一半纱布崩开,血流不止,吓得保姆赶紧请大夫,大夫是文娴的人,把我和祖宗情难自禁告诉了她,估摸对我愤恨,才有了这一出。

我搂住他脖子,生怕压他伤口,虚无的挂着 , 气喘吁吁问他痛不痛。

他一边拨弄隐匿在毛发里的肉珠儿,一边闷着嗓子,霸道带点委屈,“老子憋死了。”

祖宗这圈子里的二代,家境优渥,呼风唤雨,十八九岁开始泡马子,明星模特空姐,只要瞧上了,没睡不到的,女人俩手两脚都数不完 , 早受不了清心寡欲,作为二奶 , 基本的守则要遵守,金主发泄大于天 , 我让他憋得慌 , 就有女人乘虚而入,他一泻千里,他在我这儿住 , 外面勾不走,架不住他自己想走。

我轻咬他耳朵问给你口好不好。

我声音娇媚极了 , 祖宗呼吸顿时变得急促 , 九个月了,我这副水汪汪的身子 , 他怎么都吃不腻。

他按着我后脑,舌头钩子一般抵住我牙齿 , 一颗颗的舔 , 撬开深入 , 吻我的喉咙 , 把每个角落都吻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 他才控制住我的头,压向他裤裆。

祖宗几天没洗澡了 , 伤口不能沾水,至多用毛巾擦擦 , 裤裆里的玩意味儿挺大的,倒不臭 , 扒开皮儿也不藏污垢,大多数男人褶子里都有黄白色的污秽,那东西臭,祖宗很注意卫生 , 奈何肤色深,不如张世豪白皙,显得没他干净。

我舌尖舔了舔小孔,淡淡的尿腥味,有两滴残留我喝了,嘴唇被祖宗啃得湿润,包裹一点不干涩,热乎乎的,我含住一半 , 舌尖和上牙床舔嘬交替,夹击进行,这是口活儿很难学的技术,频率要特别快,不间断,坚持一分钟,舌根都麻了,棒子的孔逗弄到最宽,皮儿吸到最薄,也是男人很容易缴械的关头,再放缓速度 , 从蛋蛋开始吮吃,蔓延根部 , 一点点向上,娴熟的姑娘用牙齿啄咬 , 也就半分的力 , 刺激棒子上的青筋,别小瞧几根筋脉,它们凸起时 , 一颗颗肉色的感官蓓蕾也在膨胀,男人最爽了。

我想循序渐进 , 发挥舌功到极致 , 那种试了一次就忘不掉的玩法,祖宗嫌我慢 , 直接揪着我头发,棒子往我嗓子眼里插 , 插得又凶又猛 , 呕得我十几下就哭了。

给祖宗口 , 我总不由自主想到娇娇 , 几乎没客人和她正经做爱 , 都是搞深喉,她凭这个出名的嘛 , 她口头禅挺脏的,特别逗 , 她说我当了五年的鸡,逼越来越紧 , 嘴越来越松。

祖宗在我口腔射了一发,他精量足,刺进喉咙一团粘稠堵着,我来不及咽 , 他又喷了一小股,我呛得咳嗽,几滴从鼻孔蹿出,咸咸的,经过气管微微发辣,缓了十几分钟才好。

祖宗神清气爽,没多久就睡了,我趁这功夫,叮嘱保姆替我搪几个小时 , 我后半夜回来。

他睡觉沉,只要不叫他,轻易醒不了,我约了市局的孟局长今晚见面,我查过,江队长执行郊外废弃厂房的爆破公务,那抓捕窝藏井底的强奸逃犯,最起码天亮才回市里。

江队长是孟局长的头马,头马属于江湖称谓,指最有本事的条子,或者说走狗。

江队长之前是服刑犯 , 诈骗蹲了七年大狱,在号房写了本研究犯人心理学的 , 出狱破格留用,挺有本事的 , 大大小小立功不少 , 做到了副队长的位置,也算奇迹了。

之所以避开他,他和张世豪不对付 , 当年张世豪年轻气盛,在河北混黑社会 , 江队长也在那边发迹 , 争某家大型夜总会的保护权,张世豪赢了他 , 他记仇记了十几年,时过境迁到了东三省 , 梁子仍旧结着。

碍着这层缘故 , 张世豪与市局 , 迟迟不给对方台阶 , 一度闹得很僵硬。

我不打算托出实情 , 因此他在场,会比孟局长更清楚黑白纷争的事 , 搞不好就砸了。

司机送我的路上,我给米姐打了个电话 , 让她替我打点下,我要整个场子的头牌 , 钱不是问题。

她没多问,我搞这么大,绝对是正事,她说好。

我抵达兰黛会所 , 孟局长已经在包房里等我,他二话不说,客客气气送上一枚卡地亚的珠宝礼盒,告诉我不成敬意,让沈检察长和程小姐见笑了。

祖宗宠爱程姓二奶,哈尔滨官场人尽皆知,具体怎么传开的,我不计较,反正名头对我很有用 , 出马几乎没有办不成的事。

我笑着退给他,“孟局长,您太客气了,冒昧约您有些仓促,我不曾备份礼物送给尊夫人,怎好让您破费。免-费-首-发→”

孟局长见我推辞,急忙撤手,把礼盒留在我掌心,“程小姐的欢心,就是沈检察长的面子,沈检察长是沈记的独子 , 这么算,我还占了大便宜 , 是您成全了我啊。”

任他说得天花乱坠,东西我也不收 , 我打着祖宗的幌子涉入官场的黑水河 , 目的是保他,而不是给他留后患,何况这哪里是礼物 , 炸弹还差不多。奸诈之人伤财,是为获取更大利益 , 稍后等我表明来意 , 他断断不会送了。

他引着我坐下,我将礼盒塞进沙发缝里 , 用坐垫遮盖,和孟局长各怀鬼胎闲聊着 , 他旁敲侧击打听祖宗 , 我含糊其辞东拉西扯 , 将话题往码头上引。

我哭穷说最近做了点生意 , 马上要发货了 , 愁门道,小本买卖扣不起税 , 也不知孟局长有没有路子。

气氛莫名凝滞,偌大的包房鸦雀无声 , 只听得到斟酒源源不断的水流声,又轻细 , 又刺耳,敲在心上,拧拧巴巴的。

孟局长试探问,“程小姐,打算近期出一批货?”

我说是 , 而且越快越好。

他不解,“码头日夜运行,从不封锁,货装载轮船,过卡子口就是了。”

我指腹不动声色摩擦着杯口,眼神打量他,到底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糊涂,我倒拿不准了。

蠢货混不了仕途 , 太精明的也混不了,因为同行防着,早给搞垮了,不会留下。

我摇晃着高脚,“孟局长,我开门见山,您如此退避三舍,就没意思了。倘若是能过卡子口的货,我何必叨扰您呢。正是见不得盘查的光,我才求您这后门呀。”

他神情一滞,更不出声了。

气氛僵持到极点时 , 包房的门晃了晃,司机推开一道缝隙探头 , “程小姐,人来了。”

大场子的老鸨办事靠谱 , 领进来的姑娘清一色的高挑丰满 , 模样也不赖,气度非凡,绝不是庸脂俗粉 , 兰黛虽为后起之秀,小姐条件不逊色皇城和丽海 , 在东三省站得住脚 , 后台与硬货哪个都不能缺,最牛逼当属老鸨 , 米姐亲自教,做派玲珑得很 , 欢场有句话 , 广东的鸭 , 京城的妹 , 东北的妞。

广东的权贵变态多 , 不少客人好男色,说白了插肛 , 也有捅咕肚脐的,和黄副厅长玩得差不多 , 摩擦顶端,磨到喷射 , 九十年代末,东莞专门有一条街,叫“鸭煲街”,顶级盛宴是“白加黑” , 一个小白脸,一个外国猛男,叠罗汉伺候,后来封了,导火索是当地区局的副处长玩死了。

京城的妹,场子学生妹多,京城什么地方呀,天子脚下,高官如云 , 平均年龄五十以上,其中三成为了官位,牺牲过婚姻,功成名就覆水难收,喜欢在年轻姑娘身上找当年逝去的恋人的影子,清纯的学生装扮,红扑扑的腮子,他们最爱了。

东北的妞儿,辣,野,玩什么都放得开 , 体验销魂蚀骨的温柔乡,因此在东北的欢场 , 多高贵的大人物都有。

孟局长算不得高位,四大会馆的头牌 , 没陪过他 , 最起码也得副厅级别,此刻站了七八名,他眼睛都直了 , 丑态毕现。

我一挥手,“都留下 , 记我账上 , 米兰签单。”

老鸨子点头哈腰,退了出去 , 留下一排靓丽的姑娘,什么都不干 , 往那儿一站 , 活生生勾着男人的魂儿 , 搅得七上八下 , 糊里糊涂 , 多深的防备都松懈了。

我甩出一沓相片和一本账薄,丢在茶几 , 砰地一声,扑落着散开 , 孟局长只一眼,脸儿就发白了。

那是我买通了皇城两个熟悉的姐妹儿 , 收集到的黄副厅长在包房内睡小姐,和下属女干部3P的场面,账薄则是他消费公款的详细记录。

其中有六次,孟局长和他一起玩 , 点了五个公主,两个模特,俩人玩七个,这是何等淫靡,实打实的往纪检委一递,双规都便宜他们了。

我笑里藏刀,“黄副厅的口碑,您清楚。想整他的,十个八个也有。黑道的 , 白道的,那些他收了钱财,没办事的商人,都憋着劲儿抓他把柄呢。他的阵前红人儿,几大市局的一二把手,也择不出。鸟尽弓藏的道理,官场人士接触多,孟局长不必从我这里听。曾经一条绳上的蚂蚱,同吃同睡,有女人同玩儿。风波袭来,一只葬身鱼腹 , 无数只纷纷逃生,不惜踩着同僚的尸首自保。狡兔死走狗烹 , 黄副厅长要是倒了,您这位他一手提拔的得力下属 , 又能撑到几时呢?他那些事 , 您是最清楚的。”

我缓缓倚向靠背,双眸睨着他,饮着杯内的酒 , 也不知是他复杂压抑的神情取悦了我,还是这包房满室馨香 , 连女人也沉醉其中 , 我竟觉得一向喝不惯的人头马,香甜醇厚 , 意犹未尽。

当官的有三怕,一怕上级找替罪羊 , 二怕下属落井下石 , 三怕同僚埋伏挖坑 , 归根究底 , 怕的是丢了乌纱帽 , 黄副厅长如此不堪的一幕被我扣在手中,我借用祖宗的势力扯他下马 , 轻而易举,领头羊倒了 , 后面的纷纷坠崖,他也犹豫了 , 他捏着酒杯的五指泛白,使了极大力气,和自己较劲。

我趁热打铁,“孟局 , 只是打个招呼,少不了您的好处,也割不下一块肉,吩咐北码头例行的刑警高抬贵手,卡子口放我一马,我逃了税,也省了麻烦,神不知鬼不觉的,我不说您不讲 , 谁知道呢?何必闹得一团糟,我怕什么呀,大不了我干回老本行,您可是十年铁窗。”

孟局长额头浮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他咬牙,“程小姐,您撂一句实话,真是为了逃税吗?”

我面不改色点头,“我在良州眼皮底下,也不敢胡作非为。仅仅是一笔多达百万的税,我不想交罢了,这货您查看也无妨 , 不过…”我顿了顿,胁迫之意很浓 , “我记您一份情,还是半份 , 取决于你对我的信任程度。”

他深呼一口气 , 目光扫过茶几摊开的证据,下了决心,“好 , 我就为您开这一次绿灯。”

我笑着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 “孟局长 , 五十万的好处,货出港您查收 , 皇城有关您的,我承诺永不见天日。这是我们第一次合作 , 也是最后一次 , 我不为难您。”

我一饮而尽 , 干脆爽快 , 孟局长在威胁和利诱的双重折磨下 , 也饮得一干二净。

我安排老鸨子送来的姑娘陪孟局长过夜,拿出看家本领伺候好他 , 另外拍点东西,他要是不识趣 , 把这批货捅出去,我也有一手准备钳制他。

部署好这些 , 我匆忙走偏门离开了兰黛。

站在台阶上长发掩面,敏锐左右打量,确定四下无人,我朝着隐匿在路灯后的宾利过去 , 阿炳从驾驶位下车拉开后厢门,请我上去说,我膝盖一顶,又关上了,对着那若隐若现的侧影说,“事办妥了,三日之内,货物走北码头,盘查的刑警看到程字标识 , 会直接放行。你在最上面的箱子,刻我的姓氏。”

张世豪系着袖扣,神色淡泊,“我知道。”

短短三个字,我眉头不禁一蹙,阿炳见我茫然,他笑着说,“豪哥都听见了,您和孟局长在包房谈判的一个小时,一字不落。”

他压根不在场,竟然会一字不落?

我正要询问,夜风拂过裸露的皮肤 , 脖颈处丝丝凉凉的触感,来自那枚小巧的银白色钻石 , 我一瞬间恍然大悟,猛地变了脸色,“你监视我?”

张世豪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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