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永远这样该多好【长更】(1 / 2)

刺情 西子 10734 字 2019-11-21

这段不堪入目,离经叛道的三角纠葛,是一张纸,一面纱,一扇薄薄的屏风,它距离真相大白,不过一念之差,毫厘之别,经不住风吹草动,怀疑猜忌。&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免-费-首-发→

张世豪敢肆无忌惮,因为他无需付出代价 , 他面临的黑白战争是注定的,有我也好 , 没我也罢,他与祖宗迟早你死我活。

可我不行。

我一时的鬼迷心窍 , 堕落沉迷 , 将会为欲望,为情色,为刺激 , 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我承担不了。

我惊慌无措 , 分不清自己要干什么 , 只一个念头,逃离。

张世豪牢牢控制我 , 固定在他胸膛,我情急之下反手厮打他 , 巴掌掠过他脸颊 , 他一把攥住 , 笑得不深不浅 , 场面看得一旁阿炳都打了个寒颤。

“小五 , 不许淘气。”

他纵容我的放肆,言辞也犀利透着威慑 , 我咬牙说他来了。

只三个字,我耗了漫长的一分钟才说完 , 唇一霎那消失殆尽的血色,他察觉我急了 , 怕了,张世豪扬下巴,阿炳心领神会,他一挥手 , 马仔合上了这堵门。

“王堂主,将沈良洲请到隔壁。”

王庆龙一时看我,又一时看张世豪,他恍然大悟,“这好办,只有四间赌坊,招待哪一间,全凭我,总之不会漏就是。”

场子的保镖匆忙出门安排 , 阿炳的马仔眼疾手快,再度合拢门扉,堵得严严实实,外面来往经过的人,有意无意的窥探,也半点瞧不见。

尽管如此,我还是吓得瑟瑟发抖,张世豪握着我冰凉的手,有趣闷笑,“小东西,你折腾我的胆子呢。金鼎天翻地覆 , 不都是程小姐背后搞鬼吗。”

东北的洗浴城几十家,金鼎不入流 , 谈不上顶级,甚至挂不上号 , 并非张世豪搞不起 , 而是他不搞,钱和名,有时不可兼得 , 金鼎是他赚钱的工具,却不能出名 , 出名意味着达官显贵高朋满座 , 条子恨不得剿死张世豪,嫖雏妓的生意怎能大白天下。

提起这座被我捅了篓子的销金窟 , 他气不得,骂不得 , 哭笑不得 , 他没想到一时欲火焚身 , 贪恋我的肉体 , 差点赔了他的金疙瘩 , 他带着一丝怒意,吻我的耳朵 , 吻得怜惜,像爱甜食的人 , 吃一颗美味的糖果,“有我在怕什么。”

我两排牙齿咬得嘎吱响 , 脸上的青筋,眼底的血丝,凝满恨意与惊惧,“良州如果发现我——”

张世豪食指竖在我唇上,堵住几乎蹦出的薄情话 , “小五,我不想听。”

他指腹流连而过,逗弄我娇小的耳垂,“跟我不好吗。我哪里不能满足你。”

我面容凄白得犹如死人,张世豪蹙眉,抱我抱得更紧,几乎揉进他体内,以他的温度给我取暖,他柔声说好了 , 不会发现。

赶回的马仔附耳对王庆龙汇报了句什么,后者一愣,“她怎么会和白道的勾结?”

“龙哥,百分百没看错,已经进大门了。”

王庆龙嘬了嘬后槽牙,“姘头?”

马仔说不像,她这个年岁保养再好,沈良洲见多了嫩的,也不可能姘她。

马仔后半句还没讲完,走廊响起此起彼伏的脚步声,影影绰绰的晃过门缝,晃了十几下,才归于寂静。

紧接着隔壁的桌椅吱扭挪动 , 摩擦地面,发出嘈杂割耳的刺响 , 王庆龙使了个眼色,马仔弯腰触摸墙壁 , 东按按 , 西拍拍,很谨慎,好一会儿抠出两块砖石 , 砖石后面并未打通,镶嵌一面菱形的玻璃 , 玻璃正对牌桌 , 一目了然。

我看到了祖宗,他穿着一套藏蓝色的商务便衣 , 侧身轮廓若隐若现,脸孔却很清晰。

他手拎皮箱 , 与九姐一前一后跨入包房。

这副黑白相会的场面 , 别说出乎我的意料 , 连镇定自若的张世豪 , 神色也阴晴不定 , 晦暗莫测。

王庆龙别有深意说,“原来九姑娘抛出的橄榄枝 , 不止给张老板了,沈良洲这号人物 , 她也没放过。”

他点到为止,再不多说 , 一副瞧好戏的架势。

龙头大哥眼皮底下遭遇出卖,传出去笑掉大牙,以张世豪的傲骨,不搞死九姐 , 他都不姓张了。

吉林的黑团伙三足鼎立,张世豪与九姐素无往来,为油田才达成同盟,情分薄得很,一旦九姐翅膀更硬,抑或双方利益分裂,必定兵戎相向,林柏祥目前被排挤在外,抢劫了这批货更是雪上加霜 , 做了条子的眼中钉,他抗争整个省的白道,未免吃力,他急于登上一叶扁舟,在汪洋大浪助力前行,拉拢势力更胜一筹的张世豪情理之中,想同乘一艘船,首先要破坏九姐和他同盟,把她赶下去。m../

九姐也是糊涂了,去哪儿不好,闯林柏祥的场子 , 这不是自撞枪口吗。

她摘掉挂在鼻梁的墨镜,春风满面 , “沈检察长,您何必与我见外 , 我设宴款待您不肯来 , 偏嗜好这鱼龙混杂的地方,难不成您信不过我吗。”

祖宗四下打量,掸了掸衣襟的灰尘 , “在松原,林老板与九姑娘说话 , 比我管用 , 玩死谁眨眼的事,我还真不能信。”

九姐与他对视片刻 , 心照不宣一同大笑,“我只是盘踞小小松原市 , 混碗饭吃 , 令尊沈记把持东三省 , 沈检察长到我这里 , 我万万不敢怠慢。”

她伸手示意落座 , 两人一南一北相对,马仔压下一枚按钮 , 桌上的红绒布顷刻翻开,凹凸推进波涛汹涌之间 , 桌底升起一座宽大的四方形牌池,扑克麻将一应俱全 , 九姐说久闻沈检察长擅赌,不知能否让我开开眼。

祖宗说我原本就打算玩两局。

九姐打了个响指,马仔领命走出包房,片刻后管事儿的带进一批高挑靓丽的荷官 , 十八九岁,燕瘦环肥,模样倒次要,盘儿正条儿顺,T台的名模也比不得她们,亚洲模特干瘪,胸下垂,外扩,屁股不够圆润 , 而这排为首的姑娘,腰臀处的线条尤其曼妙,像精雕细琢的小葫芦,弧度怎么看怎么想揉一把。

祖宗盯着她良久没移开视线,管事儿的有眼力,笑眯眯推她,下一秒荷官歪歪扭扭倒在祖宗身旁。

祖宗在烟花柳巷玩得很开,他从不装正人君子,他看中哪个,他就操,喜欢长期搞 , 买房包养,操了滋味不好 , 给一笔钱一拍两散,天涯陌路。

他有资格玩。

当二奶的没资格管 , 乔栗何其得宠 , 那会儿,祖宗同时包养我和黎晓薇,还有几个短期嫩模 , 她哭过闹过,一门儿心思独占 , 照样没辙。祖宗心情好了 , 二奶撒娇吃醋,他想卖个面子 , 就把新欢踢了,不乐意卖 , 都只得装聋作哑 , 除非这饭碗不要了。

我能熬到今天 , 除了这副皮囊 , 拥有的隐形优势太多了 , 懂分寸,知进退 , 隐忍,聪慧 , 不显露,想在权贵高官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 那是长久的修行,千锤百炼,烈火焚身,方有的道行。

祖宗没回应 , 也没拒绝,任由荷官靠着他,九姐对管事儿的点头,“记在王堂主账上,年底我和他清算。”

九姐这副做派,显然与王庆龙很熟,在他的场子吆五喝六,张世豪把玩打火机,溢出一声冷笑。

局势逆转太快 , 王庆龙措手不及,他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急忙解释,“张老板,吉林虽然辽阔,但混这行混出头脸的,屈指可数,祥叔与她做的买卖差不多,难免接触,往后的变数,皆在张老板一句话。和谁结盟不是盟友呢 , 祥叔不看重钱财,他只想压条子一头。高枕无忧的养老。”

张世豪皮笑肉不笑 , “我有数。”

王庆龙凿补说张老板慧眼识珠,该选择谁 , 先做哪件事 , 为一时的钱财还是长久平安,你不会掂量错。

隔壁的一桌麻将很快码齐了,祖宗打出一张九条 , 九姐笑眯眯推倒三张同样花纹的牌,碰了一杠 , “我的本家呢 , 好兆头,以往牌桌上 , 我熬红眼睛都讨不来彩儿,沈检察长开盘就送我一局 , 您可真是我的贵人。”

祖宗若有所思瞥那张转换阵营的九条 , “兆头是不错 , 九姑娘识人看事 , 不知有没有打牌的运气。”

他说着慢条斯理端起酒杯 , 倚着他娇滴滴看牌的荷官立刻斟满,有几滴失误溅落在祖宗的衬衫领 , 白璧微瑕,染了猩红的水渍 , 荷官急忙趴下舔吃干净,她非常卖力气 , 似乎舔的是男人,而非一件衣服。舔到只剩朦朦胧胧的印记时,她舌头缩回唇内,“沈检察长 , 请您别怪罪。”

会伺候,会讨巧卖乖,抓着机会暗送秋波,男人但凡长了那嘟噜肉,也不舍得怪罪。

祖宗挑她下巴左右瞧了瞧,“叫什么。”

荷官说小A。

祖宗大笑,“谁起的。”

“赌场的经理。”

祖宗收回手,调戏归调戏,他没忘正经事 , 和那些纨绔子弟不同,他绝不是精虫上脑,拉屎都顾不上的人。

九姐打出一张白板,“沈检察长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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